,是在提醒珍妃最好有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才行動才妥當一點。
珍妃淡道:“我有一法,你設法將易中天安排到景寧宮來守衛,我們再設法引誘他闖入我的寢室中,你藉機帶領侍衛將他格殺,到時候我倆共執一詞,他想要欺辱於本宮,死無對證,這易中天可就要做個冤枉鬼了”。
彭俊郎心中暗暗吃驚,這珍妃真的是狠辣無比,更兼她是心思慎密從不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此次肯以身犯險,足可見對這易中天恨之入骨,此計確實可行,心也暫時定了下來,眼睛瞥到她覆蓋在高貴抹胸下的豐滿彈跳,訕笑道:“娘娘,奴才肯為你如此捨命,不知道娘娘打算怎麼報答奴才呢?”
珍妃猛的手探到他的胯下,嫵媚笑道:“你是想本宮擰斷它,還是小心呵護呢”,彭俊郎還沒有來說話,只見珍妃的手指蠕動搖顫起來,彭俊郎雙腿頓時一崩,緊接著抖了抖,只能急促的呼吸起來卻說不出任何話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被她的一隻手給控制住了。
珍妃鬆開手,淡淡笑道:“本宮今夜累了,你這奴才只會掃我的興,我讓暮雨暮雲陪你”,說著打了一個暗號,暮雨從黑暗中走了進來,原來她卻一直站在隱蔽的地方並沒有離開,暮雨心中有些矛盾,娘娘居然要設謀殺了易中天,倘若自己不是與那易中天有著這麼一段關係,誰生誰死又於她有什麼關係,這後宮內院本來就是殘酷血腥的,只是如今她卻不知道自己該偏向那一方,她要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男人死去嗎?可是她又能做的了什麼,她敢背叛娘娘嗎?暮雨內心掙扎著,卻做不了決定。
珍妃淡道:“我要睡下了,暮雨帶彭總管離開”,說著轉過身去,露出妖嬈性感的後背。
彭俊郎看著她美的讓人呼吸停滯的高貴身體,心中不由的羨慕起皇來,假如自己是皇,珍妃就會對自己獻殷勤,而不是拿自己當狗使喚,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被珍妃撩撥起來的慾望不得不發,暮雨暮雲的姿色也是不弱,而且是在這景寧宮,她們差的只是不可褻瀆的身份而已,這種刺激依然不小,都說色壯人膽,在膨脹的慾望面前,人是會不顧危險做出瘋狂的行為來的。
三人就在另外一個房間內鬼混起來,暮雲似乾柴遇到了烈火,一發不可收拾,而暮雨卻因為有心事,興致大減,也只是在一旁添些火候而已,心中思索著,這暮雲非殺不可,看她這個浪勁,日後,準把那日的事情給說出來,若讓娘娘知道自己對那易中天心存袒護,自己性命難保,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再說易寒回到營地,並無法安心睡下,此事難度甚大,他卻非辦不可,他需要更大的助力,更多人的支援,席慕德會不會贊同自己的看法呢?倘若他能支援自己,那丁宰相那邊就可以由他去遊說,畢竟自己與丁制不熟,不好唐突門而去,細細盤算了所有的環節,直到五更時分才心神疲憊的迷糊睡下。
待次日清晨醒來,已經是中午時分,洗漱吃了午膳,卻聽見營中議論著一件事情,那就是莊庸凡昨夜回京了,他知道在李毅回金陵的那段時日,是由莊庸凡暫時擔任鎮北軍的元帥,莊庸凡既然回來,那李毅回到鎮北軍大營也應該有些時日了,心中大喜,莊庸凡回來的可真是時候,他對自己來說可是一大助力啊,他的話比席慕德有分量的多,自己卻要去莊將軍府一趟了,只是他回來了,府門定是門庭若市,不知道皇今日早朝可有提起此事,若有提起,莊庸凡也應該知道了,不管他是否贊同,自己需去通通氣。
皇帝那裡會主動在朝堂提起這件事情來,畢竟若說這是易中天的建議總是不妥,他畢竟只是一個四品侍衛副總管而已,最好是由一個高官重臣提起,此事才有商議討論的必要,莊庸凡並不需要朝,只是今日特殊,他剛從鎮北軍大營回來,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在朝堂之透露一番。
下了早朝,大大小小的官員陸續莊將軍府登門拜訪,樞密院、中省,六部重要大臣無一例外,就連劉鋤劉太師都親自登門拜訪,莊庸凡常年在外,與京城這些官員並沒有什麼利益的矛盾衝突,對所有人都是一視同仁,只是李系與丁系兩派卻各自為營,莊庸凡自然也看出來了,不過他是武將,這些事情他從來不插手其中,為了不攪這趟渾水,下午,他借年老體弱不甚應酬之名,閉門謝客,這莊將軍府才變得安靜起來。
易寒剛到莊將軍府,本以為門庭若市,正奇怪為何會如此冷清,待看見門口告示,這才明白,正思索的是否要打擾莊庸凡,這時身後落下一轎,轎中走出一位美麗的女子,易寒吃驚,這女子竟是昨日在六扇門被他撞到的那女子,心中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