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之地,“看夠了沒有”。
易寒猛然朝她看去,慢眼星轉,差眉月彎,這根本就是一副已經含情體動的神情,易寒越多看她一眼,心便愈躁動不安,這是人的天性,都說柳下惠坐懷不亂,那是誘惑不夠。
便在他控制不住要朝南宮婉兒動手的時,她那雙充滿了誘惑的眸子卻變得溫潤如水,慢慢澆滅易寒心頭的慾火,“好啦,快過去了,你衝脈氣血已經上湧到臉了”。
易寒默唸靜心經讓自己平靜下來,剛才南宮婉兒一定使了什麼妖媚之術,否則絕對不會沒有碰到她一下便如此激動,一會之後,朝她看去,淡道:“你既是我師尊,怎可如此誘惑我”。
南宮婉兒淡道:“我喜歡”。
易寒笑道:“婉兒師傅你真是深不可測,徒弟我鞭長莫及”。
南宮婉兒輕輕一笑:“你雖聰明癲狂又如何鬥得過我這個活了六十餘載的人”。
易寒知道南宮婉兒雖嬉笑怒罵無常,就算她沒有武功,一個看透世情的人又如何好對付,並不打算在這一點上爭辯,問道:“不是說修道之人百年如一夕”。
南宮婉兒素手一揮,“塵世在我眼便如剛剛揮手一瞬。”
易寒又問道:“塵世間的智慧,心眼深澈、明銳、通徹,尚存有我,而婉兒師傅你是否已經到了無我、無執的境界”。
南宮婉兒輕輕搖頭,朝望舒看去,說道:“我觀她眉目,性格即將大變,今夜你若不取她處子之身,怕是永遠無法進入她內心”。
易寒驚道:“怎麼可能!”
南宮婉兒淡道:“它日必是個絕情絕義之人”。
易寒半信半疑道:“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南宮婉兒淡淡一笑:“我心疼你啊”。
易寒低聲呢喃:“這麼玄乎”。
便在這時,聽見望舒醒來的聲音,易寒連忙走到她的身邊,說道:“餓醒了吧”。
望舒微笑點頭,易寒突然從身後拿出一塊早就準備好的烤熟虎肉,望舒卻眉頭一皺,搖了搖頭。
易寒訝異問道:“你不是肚子餓了嗎?為何不要?難道不好吃?”
南宮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