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易寒身上看去,“為何綁的這麼緊”。
易寒苦笑道:“大概是害怕我跑了吧”。
賀蘭這妮子居然點了點頭,費聽氏也不好說些什麼,她雖喜歡易寒卻總不能不分事理給他鬆綁,說道:“你們不準虐待易將軍”,這話已經仁盡義盡,對著易寒道:“易將軍委屈你了,等沙如雪回來,我一定好好問問他是怎麼回事”。
易寒輕笑道:“多謝老夫人關心”。
賀蘭將易寒關到柴房,便欲離開,易寒忙將她喊住,“賀蘭妹子,反正你也沒什麼事情,不如留下來陪我聊天”。
賀蘭一言不答,走了出去,關上門,易寒正納悶這個妮子怎麼這樣不溫柔,便看見柴門又被開啟了,賀蘭捧了杯水進來,喂他喝下,自言自語道:“你到底幹了什麼事情,為何父親大清早如此震怒,恨不得扒了你的皮”。
易寒潤了潤喉嚨,這才淡道:“昨夜,我將狼主擄出皇宮,昨夜發生了點小意外,沒有及時送回宮,想來你父親一大早以為我與狼主私奔,所以才會如此震怒”,這事賀蘭遲早會知道,自己也不怕她會說出去,因為沒有人會相信。
賀蘭問道:“她肯跟你私奔?”
易寒笑道:“你覺得她肯這麼做嗎?”也許應該問問自己願意不願意。
賀蘭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她不是望舒,就算說出來也毫無意義,問道:“狼主呢?“
易寒道:“這個時候應該與你父親在一起吧”。
賀蘭有很多事情想知道,只是依她的Xing子主動問出來又不願意,乾脆什麼也不說,也不嫌地上髒,乾脆在易寒的旁邊坐了起來。
易寒低聲問道:“妹子,那些信送出去了沒有?”
賀蘭剛要回答,便聽門外守衛郎聲喊了一句,“元帥”。
大門被重重踹開,沙如雪一臉怒容走了進來,冷聲道:“賀蘭,你出去,我有話要單獨跟他講”。
賀蘭也沒多語,起身離開,待柴門關上,便聽沙如雪冷聲道:“易寒,你好大的膽子啊。”
易寒淡淡問道:“狼主呢?”
“狼主已經回宮,她的事情不用你管,你還是多關心關心你自己”。
易寒一臉無所謂道:“我本來就是一個沒有自由的人,說白了是你們的俘虜,就是想殺我,我也沒有反抗的餘地,有什麼好擔心的”。
沙如雪不說話,卻在剛剛賀蘭的地方做了下來,淡道:“算你小子識相,你若敢將狼主拐走,我絕對把你大卸八塊”。
易寒頗有深意道:“她是個人才。”
沙如雪輕輕一笑,“方才她與我講了一些話,我已經知道她是個人才”,一語之後又問道:“怎麼樣,和好了沒有?”
易寒大聲道:“你的法子一點也不靈,差點就把我坑進去了”。
沙如雪隨意道:“那她就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子。”
兩人以望舒為主,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會之後,並聽門外喊道:“老爺,狼主召見你進宮去”。
沙如雪站了起來,淡道:“這件事情不便公開,我也沒辦法定你的罪,不過”他從懷中掏出一疊書信,“這個罪名我看你如何逃得過”。
那些書信正是易寒託賀蘭送出去的,卻不知道怎麼落到沙如雪的手中,說道:“老頭子,不必這麼絕情吧,只是一些報平安的書信”。
沙如雪冷笑道:“很快你就不平安了,假如你活著的訊息傳到大東國,你可知道會給我西夏帶來兵禍,大東皇帝就算不想用兵,迫於壓力也不得不動兵”。
易寒知道這種訊息,玄觀沒有經過從長計議不會亂傳出去,沙如雪卻沒有自己瞭解玄觀,在他看來,這些信一旦送遞到大東國內,易寒未死的訊息必會傳播開來,在他看來這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沙如雪揣著書信抵達皇宮,進入望舒的書房,這時候望舒已經沐浴一番,換上了帝服,恢復了孤傲冰霜的神情。
望舒輕道:“他可好?”
沙如雪淡道:“稟狼主,老臣將他給關了起來”。
“哦,老元帥不是經常跟我說,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為何不拉攏反而得罪他呢?”望舒輕輕道,似在說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沙如雪心中思忖,“狼主,你現在也會跟我打啞謎,那好我就看這件事情你打算如何處理”,兩人對於這件事情都是心知肚明,沙如雪將書信拿了出來,將易寒私通訊件的罪說了出來,這種罪名可大可小,小的話難免一頓牢獄之災,大的話是要砍頭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