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凌咯咯笑了起來,“小姐原來你說的是那隻呆鵝啊,這下好了,翅膀給折了,飛不了了”
寧雪嫣然一笑,“癩蛤蟆想吃天鵝Ru,看上去細皮嫩Ru的,小心吃不下來崩了牙”,這寧雪打趣起來,句句諷刺,便是誰能勝得過她這張厲嘴。
這話說完,臉色驟然一變,冷道:“秋凌你過去扒光他的衣服,把他綁在樹上,看這些人以後還敢不敢來煩我”,她已經處處留情,想不到還有人不知好歹,殺雞儆猴看還敢來不敢來。
秋凌漲紅著臉,不好意思道:“小姐,這種事情我做不來”。
寧雪笑道:“扒衣服有什麼做不來的,沒關係,當是在拔鵝毛就好了”。
自古都是男子扒女子衣衫,這女子扒男子衣衫還是頭一遭,秋凌弱弱問道:“小姐,要不要給鵝留幾根毛遮羞。”
寧雪訝道:“鵝懂得羞恥嗎?”話之意已經很明白,一件不留。
秋凌沒有辦法,只得照辦,一會比較難操作的部分就央求蘇姐幫忙,開啟院門朝隔壁家走去。
寧雪輕嘆一聲,盯著手被打的扁平的小人,幽幽自語道:“打疼了嗎?”
“打疼了活該!”語氣有無限幽怨。
蘇姐聽到聲響,匆忙趕來,扶著易寒問道:“老爺,給摔了”。
易寒不悅道:“給打了”。
蘇姐恍然大悟,“壞了,老爺我忘了跟你說,這寧小姐可偷窺不得”。
易寒不滿道:“你怎麼不早說,親愛的也下得了手,真是毒如蛇蠍”。
蘇姐不好意思道:“我忘記了”。
便在這時門環響了,有人來敲門,蘇姐連忙讓馮千梅來扶易寒進屋休息,馮千梅不情不願的走來,驟然看見易寒一邊腮子腫紅,一臉關切,忙將易寒扶起,心怨起那寧小姐,下手這麼重,以前那些富家公子們只不過得到個小教訓,對我家老爺下手卻這麼恨。
易寒自己起身,“小梅,不用你扶,一會我們有肌膚之親,你就不貞潔了,害你嫁不出去,老爺我可於心不忍”。
馮千梅也懂禮,“你是老爺,我是下人,只要你不是故意輕薄,這些事情是我應該做的”。
易寒微笑,“你去給我倒杯水拿點藥,我自己回客廳休息,小傷而已,我哪有這麼虛弱”,手腳利索像個沒事情往客廳走去。
馮千梅看著他的背影一臉關切,匆忙去那傷藥。
蘇姐來到門口,見是秋凌,笑道:“姑娘,又來陪蘇姐聊天啦”。
秋凌不好意思道:“我是來拔鵝毛的”。
蘇姐一臉疑惑,秋凌便將剛剛的事情給說了出來,那些富家公子老來搗亂,自己也算是幫了蘇姐得忙,哼,這些人有這個勇氣闖入別人家裡,卻連小姐院子裡的牆都不敢爬進來,說不定真的這麼做,小姐還能另眼相看呢?卻不懂得美人對於男子有一種莫名的震懾力。
“那是我家老爺!”
秋凌雙眼一瞪,嘴巴一張,雙腿一軟,差點就被這句話震的給癱軟下去了,他回來了!這個念頭震得她無法思考。
連忙隨著蘇姐去看望易寒,秋凌仔細打量起來,這麼近距離看還真是他,怎麼滿臉鬍子跟著醜大漢似的,那怪會認不出來。
馮千梅在給易寒敷藥,驟然看見秋凌進來,易寒也不敷了,怒道:“好你個秋凌,串通你家小姐來整我”。
秋凌忙道:“易公子,你這模樣誰知道是你,小姐把你當成偷窺她的登徒子,要知道是你怎麼恨你也不捨得啊”。
易寒聽到這話更加激動,猛的站了起來,“什麼,有人敢偷窺她,吃了豹子膽了”。
秋凌沒好氣道:“易公子你不就是其之一”。
聽了這話,易寒讓自己平靜下來,他本來就是個誇張主義者,淡淡道:“算了,既然是誤會,我就原諒你們了”。
秋凌冷笑道:“你原諒我們,小姐還不知道肯不肯原諒你呢?”
易寒口頭一軟,溫和問道:“她惱我了?”
秋凌剛要說話,見人多便不說了,馮千梅與蘇姐聽他們談論這些話題,藥也敷了,不好聽別人**,告退。
等兩人離開,這才冷道:“何止惱你,還恨你”。
易寒一臉不相通道:“有沒有這麼嚴重,準時你這丫頭見不得別人恩愛,在一旁煽風點火”。
秋凌氣的一臉紫青,指著易寒罵道:“你不知好歹,沒有我的幫忙,你就算三叩九跪,小姐也不會原諒你”。
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