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道:“姐姐,今天我們什麼時候有空可以找個沒人的地方說說知心話”。
蘇洛被他纏的沒有辦法,嗔道:“我今天要教學生,要跟我說話,等晚上吧”。
蘇洛去教課,易寒到廚房隨便吃了一點東西,填飽肚子,便來到學堂從視窗望去,看著蘇洛娓娓的向她那群學生講著課,聽著她的聲音,看著她的手勢,只感覺沒有比這更美好的事情了,他有股衝動也想坐在那些小身影當,聽她循循教誨。
驟然一個小男孩看見他,被嚇得哭了起來,“先生,有野人,他的眼睛閃閃發亮要吃我”。
學堂內的學生順著小男孩所指的方向看來,又有幾個被嚇哭了,學堂內頓時亂成一團,蘇洛忙安撫,朝那個始作俑者瞪了一眼,走了出來,將他拉到院子裡,沒好氣道:“我不是叫你不要嚇著我的學生嗎?”
易寒笑道:“我也是你的學生,也想聽你講課。”
“胡鬧!”蘇洛一臉威嚴,踮起腳尖理了理他有些亂的鬢髮,淡淡說道:“你到底有幾個月沒修整臉容了,跟個野人似的,難怪把我的學生嚇成那個樣子”。
易寒用怪異的語氣道:“那先生你怕不怕呢?”
蘇洛嫣然一笑,“我若怕你那還得了”,話畢將他推出院子大門,“乖,出去忙你的事情”。
易寒站在門外,看著遠去的蘇洛,喊了一聲,“先生”。
蘇洛轉身,卻看見易寒眨著眼睛向她拋了一個媚眼,蘇洛微微一笑之後,返回學堂。
易寒確實有很多事情要做,離開洛遊書院往自家院子走去,他這副打扮這副妝容,走到路上倒頻頻引來矚目,比美人的吸引力還有大上幾分,有些大膽的孩子感覺很新奇,有的膽小的孩子卻被他嚇哭。
來到自家宅子,大門敞開,闊步走了進去,在院子裡修剪花草的蘇姐驟然看見他,大喊一聲,“千梅歹人又來,快來把他趕跑”。
馮千梅旋即出現,二話沒說使出花拳繡腿便朝他打來,易寒一招把她手腕給捉住,便聽馮千梅臉上一紅,嬌喝道;“下流,快放手”。
易寒冷冷道:“千梅,老爺你也敢打,太不像話了”。
馮千梅聽了他的話,仔細打量了他一會,大喜道:“老爺,你回來了”,便朝一直愣神的蘇姐道:“蘇姐,不是歹人,是老爺”。
蘇姐走了上前,確認身份之後,連忙道歉,易寒不怒反喜道:“你們剛才都沒認出我來”。
蘇姐應道:“是啊,老爺你到底去哪裡了,好像從深山裡跑出來的野人一樣”。
易寒哈哈大笑,“一言難盡啊”。
兩人放下手頭工作,侍候著易寒進入客廳,馮千梅奉上一杯茶水,易寒盯著她那白嫩的小手,調戲道:“小梅,你的小手可是越來越嫩了,就是功夫還是不怎麼樣”。
馮千梅羞紅著臉,弱弱道:“老爺連你也要調戲我嗎?你若還是這樣,我就走了”。
蘇姐卻深知易寒個Xing,老爺雖嘴刁了點,心腸卻很好,說道:“老爺,你若喜歡千梅,不如就娶了她吧”。
馮千梅聞言把頭低的不能再低,易寒卻連忙擺手道:“不行不行,我剛才開玩笑,婚姻大事哪能如此兒戲”。
蘇姐笑道:“我來做媒,總合乎禮數吧。”
易寒忙岔開話題,問道:“千思呢?”
聽易寒不再替那些羞人的事情,馮千梅才恢復從容,臉上那絲紅雲也漸漸淡了,應道:“千思跟著於公子呢?”
易寒笑道:“那好啊,於兄為人很好,在他身邊也能學到些東西”,又問道:“拂櫻呢?”
兩人低頭不語,一會之後馮千梅才道:“大概兩個月前,拂櫻小姐不知為何變得特別傷心,話也不說,飯也不吃,我大膽去敲她房門,她也不應。”
大概過了一日,有一大幫人闖入院子,他們個個武功很厲害,我幾招便被他們給擒住了,卻也沒有傷害我,闖入房內似要捉拿拂櫻小姐,一會之後這些人個個被拂櫻小姐打斷手腳。
說到這裡,易寒心想,她定是以為我死了,很傷心所以絕食,倒還記得我說過不能隨便傷人Xing命的話,要不然以她的本事這些人早死了。
馮千梅繼續說道:“這時,院子裡進來一個年人,他直呼拂櫻小姐的名字,大喝讓她住手,拂櫻小姐也不打了,呆呆無神,那個年人走到她身邊,拂櫻小姐卻趴在他胸口上痛哭起來,接著拂櫻小姐便被他們帶走了”。
易寒緊繃的心鬆了下來,拂櫻沒事就好,人生難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