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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煜祺難掩臉上失望之色,看得顏賢德心暗暗搖頭,與孤龍相比差上不止一籌。
孤龍站起,雍容走到兩人面前,“天色較黑,兩位妹妹小心看路”,言行舉止從容似兄長關心妹子一般。
玄觀點頭,挽著夜闌離開。
兩女離開宴席,涼風一吹,席夜闌臉上毫無醉酒之態,雄姿英發宛如郎朗美男子。
沐彤在前掌燈,玄觀問道:“夜闌何故落寞傷心,若不嫌棄就告訴姐姐一聲”。
席夜闌念道:“相識不相逢,相識在夢,相逢在幾時,今生恐無緣”。
玄觀笑道:”相逢不相識,交臂失當前,相識忽相逢,相逢豈偶然“。
席夜闌淡道:“玄觀,你說的是孤龍,我卻是在說麒麟”。
玄觀笑道:“孤龍也好,麒麟也好都一樣,你心高氣傲,肯服人也是難得”。
席夜闌輕輕一笑,“玄觀,金陵我沒白來一趟,至少認識了你”。
玄觀微微一笑不答,夜路不好走,兩人步伐款款。
第二節 俏皮
一更天,天色黑漆,除了大戶人家門口燈籠還亮著,百家燈火已然熄滅,四周寂靜,只有不時傳來風吹落葉的聲音。
院子一處,兩個一身黑衣的人,站在一張凳子之上,趴在牆頭上,探出半個頭來,盯著寂靜無人的巷口,從背後看屁股上的Ru有點多,卻又不知道是那家的翹。臀兒。
一女扯下蒙在臉上的黑布,露出絕美的容顏,懶洋洋道:“怎麼人還沒出現”。
嗨喲,還蒙面,這是在尋找目標呢,莫非此二人就是最近流竄到金陵,頻頻對俊美男子下手的女Ying賊;花蝴蝶花衝、玉面小如來張小溪。
據傳聞被此二人所Jin。Ying的男子,無一不是生不如死,百般折磨,下體漲痛數日,從此之後聞女色而作嘔,到底那兩個女Ying賊是使了什麼手段竟能起到如此效果,被襲者卻無一人肯透露細情,至今是一個謎。
“小姐,這會都一更天了,可能不回來了”,其中一女說道。
“好啊!他定是尋花問柳,逍遙快活都忘了歸宿了”,那絕美女子咬牙切齒道。
“小姐,你怎麼如此肯定,沒理由放著你這絕色美人不理,跑去找那些蒲柳姿色的青樓女子”。
絕色女子冷道:“他就是沒去,我也要冤枉他,這會都沒回來就是去逍遙快活了”。
另外那女子打了個哈欠,困道:“小姐,我們不要等了,回去睡覺吧,我好睏”。
絕美女子決然道:“不行,我一定要等到他出現為止,要不今晚我就白蹲守了”。
原來這兩個女子不是女Ying賊,卻是寧雪與秋凌,傍晚,兩人獲悉易寒還沒回來,就打算蒙面作案,修理易寒一頓,哪知道從天剛黑等到現在,易寒卻沒有出現,這會想著,他若出現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這種事情那裡像個大家閨秀做的出來的事情,可是偏偏寧雪是個大家閨秀,就是做到出來,從不將世俗禮數放在眼裡,Xing格又有點俏皮,“秋凌,秋凌”,寧雪連喚了兩聲,秋凌卻沒有回應,望去,這妮子正下顎掛在牆頭,困的睡著了,寧雪也沒有把她叫醒,全神貫注盯著巷子,臉上神情冷若冰霜,不知覺擰起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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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矇矇亮易寒就起床,蘇洛陳嬸還未起來,以前在家的時候,早上神清氣爽,他一般都在看書,現在卻沒書可看,走出院子,練起武來,只是一時興趣而已,也不知道練了多久,他有一種錯覺,自己正與這天地融合在一起,草就是他,他就是草,風就是他,他就是風,自己與自然萬物融為一體,這種感覺奇妙難於言喻,要草動,草自動,要風停,風自停,所有的東西都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是錯覺卻又那麼真實,就像一加一等於二那麼讓你肯定。
佛家有一說,心有大千世界,就是心禪,難道所謂的武道也是殊途同歸,虛幻的又是真實。
“小寒”,蘇洛的叫聲,讓易寒回神。
易寒走了過去,“姐姐,你起來了”。
蘇洛笑道:“早起了,早飯都可以吃了,你是在練武嗎?剛剛好有男子氣概”。
易寒訝異,這話從她口中說來讓人大感欣喜,“姐姐,你是個溫婉的女子”。
蘇洛領著他去吃飯,問道:“今天你還出去嗎?”
易寒點頭道:“是還有些事情要去做,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