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瑜坐了下來,輕輕問道:“家母,讓我過來不知道有何吩咐”。
老夫人淡淡說道:“這幾天府裡客人多了,讓你奔bō勞累了”。
吳天瑜笑道:“這是媳fù應該做的,何累之有,想起明瑤剛出生那會,離不開我,凡事都是親力親為,這些年空閒慣了,忙碌起來倒也覺得充實了許多,只可惜明瑤這孩子越來越大了,也明理了,我這母親也與她說不了什麼話了”。
老夫人笑道:“女大當嫁,是應該讓明瑤嫁人了”。
吳天瑜臉上lù出淡淡的失落,“是啊,一想到她要成為別人家的孩子,心中總是不捨。”,這話說完卻突然lù出笑容道:“家母,這趙家好幾天了呆在府裡不走,看意思是想來提親的,只是為何遲遲不提呢?”
老夫人嘆息道:“恐怕不止是趙家想來提親,賢王爺也似乎有這個意思,他在我面前不止一次講到明瑤這個孩子,還問到年紀已過當嫁之年多時,為何還沒有動靜,表示願意為我們家明瑤尋找一個年輕俊彥,雖然沒有直說,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是想為他的侄子北王府的小王爺說媒”。
吳天瑜慌道:“這可如何是好,若是尋常人家我們可以一口回絕,這賢王舉足輕重,若是處理不當,可讓老爺難做”。
老夫人點了點頭,“確實不好處理,這件事情我想等老爺回來再說,這幾天我一直避著他們就是害怕他們與我講起這些,我一個fù人又做不了主,幸虧那易家子不在了,若不然一想到三家都來提親,這事情就更不好處理了”。
提起易寒,對他印象不好的吳天瑜也不免lù出一絲惋惜,“人不可貌相,現在看來明瑤的眼力可比我這個母親強多了,一代名將為國捐軀,受百姓崇拜何等威風,也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