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聲喊了出來,易寒雖風流,但她驚訝並不奇怪,因為易寒從來不越過那一層,想他年輕氣盛可以理解,可是一下子就三個
就有點讓她吃不消了,直喘著氣,久久無語。
過了一會才冷靜下來,顫顫問道:“到底都是哪家的閨女”。
易寒一臉為難,卻是很難說出口,喬夢真是李府的四夫人,雖然是個寡fù,但說出來與通jiān無異,拂櫻還好一些,但人家到底是公主,辱了公
主的清白身子,嚴格算起來可是抄家斬首大罪,第三個望舒更不得了,西夏國的狼主,尊貴無比且腹中還懷著自己的孩子,這哪一個也說不出口
啊。
易寒捉狂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易夫人靜靜等他回答並沒有說話。
易寒小心問道:“母親,你最近身體可好”,他實在怕母親聽完承受不了。
易夫人淡淡道:“你儘管說來,我身體好著很,就算你把天捅破個窟窿,我也一針一線補好”。
易寒沉吟片刻,緩緩說來,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像似在將一件普通的故事,“第一個人是個寡fù”,聽到這裡易夫人的心只是微微一顫,易寒
平緩的聲音起到了很好的平撫作用,“她是李毅將軍府的四夫人,當今太傅的孫女喬夢真”。
易夫人很是緊張,手足無措道:“怎麼辦,怎麼辦,你真的是捅破了天了,你們這是明著通jiān啊,你要讓公公如何像李將軍、喬太傅交代”。
易寒忙道:“母親莫要慌張,此事還無人知曉,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喬家提親”。
易夫人冷道:“閉嘴,出嫁從夫這個道理你不懂,那喬家孫女現在是李家人,別說你給李家帶來這麼大的醜聞,就是從古至今也從來沒有到人
家府裡向他們家的媳fù提親的道理。”
易夫人終究是個fù人秉守死理,易寒卻不然,說道:“據我所知李家人一直對府內的那些寡fù心存愧疚,那李老夫人心裡也存有讓她們改嫁的
念頭,夢真年紀尚輕,如何可白白蹉跎青春,只是這事禁忌重重,無人力為之,倘若我們暗中與李將軍表明意思,先讓李家人休了夢真,讓她回到
孃家成為自由之身,我們再上喬府求親,此事豈不兩全齊美,一者讓一個女子後半生幸福,二者也讓那李老夫人心裡不會那麼愧疚”。
易寒處事條條有序,說來句句是理,一件棘手的事情,他三言兩語就解決了
喬夫人冷哼一聲,瞪了他一眼,“我也不是守死理的人,你們二人兩情相悅,又糟蹋了人家的身子,事情再如何棘手也要努力去做,此事暫時
先擱下,待我好好想想之後再作決定”,她既惱這個兒子胡作非為,又有點佩服他敢愛敢恨,衝破世俗倫理。
聽到這裡,易寒輕輕的舒了口氣,便聽母親用疲憊的語氣問道:“還有呢?”很顯然剛剛那件事情讓她煩惱,若不是易寒說出對策,她都不知
道如何是好。
易寒自然能夠感覺到,他實在不想刺jī母親了,淡道:“母親,後面的事情等明日再談如何,你昨夜沒睡好,暫時回去小休一會。
事情都擺在眼前了,就像xiōng口堵著一塊石頭,不落下心如何能舒坦,易夫人淡淡說道:“我不累,你繼續說來。”
易寒只好硬著頭皮說道:“第二個是拂櫻公主。”
聽到拂櫻公主四個字,易夫人心中一陣恐懼,這可是抄家滅門的大罪啊!身子搖搖晃晃站立不穩,這個窟窿可比剛才的還要大,易寒連忙把她
扶住,安撫道:“母親,事情並不似你想象的那麼糟糕,這件事情更簡單,只要將她破身的事情隱瞞起來,一切無禍憂”。
易夫人有聲無力說道:“你與拂櫻也算青梅竹馬,若我們易家不是家道中落,娶拂櫻公主也不是沒有可能,只是如今一介庶民,又怎麼配的上
尊貴的公主”。
易寒輕輕說道:“母親難道不希望多一位兒媳,讓我易家人丁興旺嗎?此事交由我來處理,母親不必掛憂,我已經不是曾經不學無術的公
子。”他一直都不是不學無術的人,只是所有的人無論多大在父母眼中依然是個孩子,他們也習慣了為自己的孩子操心,見母親還在皺著眉頭思
索,易寒繼續道:“母親難道忘了,我已經是個統領千軍萬馬的元帥,這等瑣事在我眼中只是小事一件。”
易夫人恍然一悟,自己依然把寒兒當做孩子,卻不知道寒兒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