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扎入他骨髓之,瞬息這種感覺又遁走無形,只見仙子輕嘆一聲,“人老了,心也變得軟了”。
易寒撓了撓剛才被她“電”的難受的面板,接過她的話頭,“敢問仙子芳齡幾何啊”。
你敢再問,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仙子瞪他一眼,似乎非常惱火。
易寒似乎自言又似乎在對她說:“女子的年齡是秘密,特別是像你這種青春正茂的女子,生怕一不小心又長一歲,那可真是件可怕的事情,實在是太嚇人了!不提這些了,沒意思,我們還是來談判吧”,易寒自然知道她不是什麼妖怪,又是像脫俗一類的高手,方才特意說妖怪,只不過想讓自己表現的純潔一點無知一點,放鬆她的警惕心。
他嘴巴嘮叨個沒完,仙子卻一言不,突然見她身子似柳絮般輕柔無聲靠近他,嘴巴被她手掌給掐開,舌頭被她二指夾住,說不出半句話來,牙齒似咬在一塊石頭上面,心嘆息一聲,哎,又憋屈了,我要是學會如來神掌,霸氣十足又如何會被別人欺凌。
仙子露出詭異的笑容,似猙獰似嫵媚似妖邪,畸形的美豔就像一朵殺人於無形的一品紅,漆黑的眼瞳如無底深淵一般讓人越陷越深而無力自拔,“你覺得我在開玩笑,只需輕輕一剪你便永遠是個啞巴,再也無法跟你的情人說甜言蜜語”。
這絕對是最惡毒的語言,他早知道這女子毒如蛇蠍,果然毒如蛇蠍;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在絕對的武力面前所有的花言巧語都是枉然。
脫俗的經驗讓他知道千萬不要逞能,最重要的是揣摩她的心思。
便聽妖女說道:“搖頭”
易寒搖頭。
“眨眼”。
易寒眨眼。
“很好”,妖女鬆開手,淡道:“好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徒弟了”。
易寒睜大眼睛一臉疑惑,問道:“剛剛那是拜師儀式”。
妖女邪魅笑道:“你這麼聽我的話,自然是我徒弟了”。
易寒大手一揮,“扯蛋吧,我娘子那麼厲害,要拜師還用的著找你,我告訴你不要威脅我,我的報復心很強的”。
妖女說道:“癲狂如斯,與我倒也有諸多相似”,話畢朝池望去,“她很厲害嗎?”
易寒訕笑道:“我說的是家裡那位”。
妖女突然隨意朝易寒身後一掌揮去,一顆三人圍不起來的大樹應聲倒下,“有我這麼厲害嗎?”
易寒驟然一驚,連忙朝池望去,剛好望舒潛入水底,沒有看到這一幕,這才小心翼翼的朝妖女道:“你到底是人是妖”,人怎麼可能做到這一點,莫非剛才無意間進入了仙界的入口。
妖女說道:“道之巔,氣無形而無堅不摧”。
“扯蛋吧,我可不相信天荒夜談的故事”。
話畢,易寒突見妖女素手朝自己胯下掏來,明明看清楚了她的動作,那手卻如影隨形,無法躲避,一副忍受得神態,便覺雙腿之間的累贅被一隻軟如棉花的手掌包裹著,片刻之後又離開,便聽妖女說了一句非常有喜感的話,“扯了”。
易寒心驚拉開褲腰帶,朝雙腿之間望去,見東西還安好無失,這才輕輕鬆了口氣,便聽妖女帶著笑意說道:“放心吧,剛才力,這下沒力”。
易寒道:“你自己都擁有自己的東西,怎好窺視別人的寶貝”。
妖女說道:“我對男子沒興趣,你不必擔心我會逼你交股”。
一聽這話易寒就不悅了,挺起胸膛說道:“來就來,誰怕誰”。
妖女輕笑一聲,“還是不要了,與我交股,你必精血耗盡而亡”。
易寒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問道:“你是處子?”話剛說完便感覺頭上被人輕敲一下,妖女用責備的語氣說道:“不得對我無禮”。
就在易寒大感她行事完全出常情之時,驟然又聽到妖女的回答:“我是處子”。
“扯”話說一半易寒生生止住,“是不是處子呢其實與我也沒有半點關係,只是這個強行收我為徒總讓我感覺心裡不舒坦”。
妖女輕笑:“要我求你嗎?”
易寒一臉正經道:“求倒不必,不過這樣我心裡會好受一點,你知道我從來不受女子的威脅,雖然你不是普通的女子,說到底還是女子”
“好吧,竟然你如此執意,我就打消這個念頭”,話畢轉身朝望舒的方向走去,易寒生怕她傷害望舒,連忙攔來她的前頭,問道:“你想幹什麼”。
“殺了她,再殺了你”,妖女用淡淡的口吻回答他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