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八頭狼循規蹈矩,沒有一頭脫離團隊範圍,它們的步伐有序,終於老虎安奈不住了,突然朝一隻身軀較弱的狼撲去,虎口厲爪並用,用樸實的獵殺方式,也是經過千錘百煉最有效擊殺敵人的方式。
其餘七頭狼在老虎動的那一刻,也同時撲了過去,而那頭被老虎攻擊的狼並沒有躍逃,明知不敵,它依然狼口大張咬了,老虎的獠牙根本用不著,虎爪一掃,狼口還沒有咬到便被掃飛幾丈遠,在地上抽搐低吟,同時七頭狼從老虎背後,左右兩側咬來,一隻朝老虎屁股咬去,虎尾一掃,這隻狼還沒撕咬便被甩出老遠,立即爬了起來,一瘸一拐的繼續撲去。
其餘六隻幾乎在同一時間咬上老虎那皮糙肉厚的身體,爪子深深扎入老虎的毛皮裡,狼口撕咬它身上的皮肉。
老虎吃痛,出震天的吼聲,狂奔亂跳,虎尾亂掃,試圖掙脫。
群狼執著,身體被甩的在空飛舞,卻依然緊咬不放。
老虎越瘋狂,咆哮不止,群狼終陸續被被甩了下來,趁這個時候,立即落荒而逃。
那隻在地上低吟的狼,腹下血肉模糊,幾隻狼來到它的身邊舔舐它的傷口,長嚎著似有無限悲傷。
剛剛望舒躲進山洞護著那兩頭小狼,聽到狼嚎聲小跑出來,看到那受傷的狼什麼也忘記了,趕了上去,群狼咬著那隻受傷狼的毛,將肚皮翻了起來。
望舒將衫內的肚兜解了出來,包紮在狼肚之上,見傷口漸漸不再流血,說道:“好啦,好啦”,恍如不覺自己身處狼群央,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只要傷口不再流血不止,在群狼的照顧下,過些時日就會痊癒,西夏人對狼性還是很瞭解的,望舒雖然在某些方面有些天真,可是還是有常識的。
望舒鬆了口氣,這才現自己站在群狼央,群狼正盯著她,恍然大悟,連忙擺手道:“不要咬我,我沒有壞意”。
群狼突然全部倒地,在雪地一翻朝望舒露出肚皮,狼頭後仰著地,耳朵向兩邊拉開,快伸出舌頭。
望舒看著它們的動作,不再感到害怕,咯咯笑了起來,大膽的在它們肚皮抹了一下,有的狼雙腿在雪地蹬著,望望舒身邊靠近。
望舒在每隻狼的肚皮都摸了一下,說道:“都有,都有”。
狼天生野性,天生傲氣,殺了它們容易,要馴服它們幾乎沒有可能,像這樣絕對信任主動像人類表示親暱討好的事從來沒有,是不是望舒身上那無此馥郁的麝香暫時安撫了它們的兇殘而變得溫順,除了狼沒人知道。
此刻太陽正掛,日光照射在她身上,比早上暖和了許多,望舒害怕耽誤時間,尋不到雪蓮花,離開群狼居地,往山峰之上繼續前進,她多選陡峭的地方去尋,雪蓮花生長週期長,除長在懸崖峭壁,野獸難及的地方,一般平地易達的地方,沒等花苞開,就會被野獸糟蹋或咽食,要找一朵十年開花的雪蓮幾乎艱難無比,望舒卻相信自己能夠找到。
來到一處陡峰之前,有些累了,停了下來,白透紅雙頰滲出幾滴香汗,一邊拿出皮袋飲了一口,皮袋口直豎朝下,口依然乾枯,輕輕搖晃幾下這才現袋已經沒有羊奶,蹲了下來,慢慢捧著雪花裝入皮袋,裝滿之後又將皮袋收入懷,一陣冰涼觸體,身子不禁抖了一下,笑了笑,自言道:“好涼啊”。
邊走邊喃喃自語,“再找不到,今晚就回不去了”,突然像個小女孩一般驚喜道:“恰果蘇巴!”只見半山腰裡峭壁之上,生著一朵碗般大的花兒,花碧葉紫色,葉片羽狀分成無數瓣,蕾兒密縮其,在白雪之格外耀眼。
望舒雀躍的朝雪蓮花生長的峭壁跑去,當看見眼前一道峭壁,那花離地有十餘丈距離,峭壁上積雪全無緩勢可登,頓時呆傻原地不知如何是好,那嬌豔碧紫的花兒就在眼前,她卻沒有辦法採到。
想起易寒溫柔的笑容,心裡湧起一股濃濃的柔情,“他是我情郎,這花我一定要採到”,想到這裡,連忙脫掉棉靴,赤腳踏地,一股冰冷從腳底傳來,冷到骨頭裡,把臃腫的棉襖也脫掉,頓時像有無數小針在在扎著她的身體。
渾然不做它想,眼只有那朵雪蓮花,手腳並用,緩緩朝花生長的地方攀去,她一生從來沒有做過如此辛苦的事情,便是此刻全身痠軟瀕臨無力,手腳被凍得失去知覺,哪裡還會想到此刻艱險無比,一旦失足便命喪於此。
她一點一點的朝目標靠近,只攀了一半距離,便費了好些時間,大汗淋漓,溼透衣衫,這時汗水冷了,全身一片冰涼,薄薄的衣衫無痕緊貼著她的肌膚,似**的女神在驕陽下罩上一層光環,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