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蘇洛搖頭,“等你回來一起用餐,那有我一人先用餐的道理”,她已經養成習慣,不知不覺就走到門口等候易寒,若易寒沒有回來,恐怕不知道她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記得用餐。
易寒心裡慶幸,幸好玄觀突然有事,否則勞姐姐在門口苦等可是大罪過,連忙扶著她走進院子。
蘇洛笑道:“幹什麼,這麼親熱”。
易寒應道:“天黑了,又沒月亮,我怕你看不清路,摔倒了,扶著你我放心”。
蘇洛少有的戳了他的腦袋,“你呀,我又還沒老眼昏花”。
易寒笑道:“老了,我還是這樣扶著你”。
姐弟兩人透著無限溫馨。
菜已經涼了,平時晚飯都是陳嬸動手做的,易寒卻能吃出是蘇洛親手做的,這頓飯吃的很簡單,兩人沒有太多的話語,倒是互相給對方夾菜,只是這樣平淡,卻透著濃濃溫情。
易寒沒有放肆,言語上也不輕浮,倒讓蘇洛大感意外,晚飯之後,蘇洛問道:“小寒,你今天為何這麼老實,是不是遇到什麼不如意的事情”。
易寒啞然失笑,自己正經守禮,蘇洛竟不習慣了,笑道:“姐姐說過,我若在你面前犯渾放肆,你可打算三天不搭理你,若是激怒了你,把我趕走,到時候可就吃不到如此香噴噴的飯菜了”。
對於易寒惦記著她的話,蘇洛心裡很滿足,她心裡那裡捨得,只是易寒太過分,她就算不捨也會這麼做,除了同房,她已經將自己當做他的妻子看待,有的時候她並不願意藉助先生的威嚴來約束他,只是要淳淳勸諫他莫犯惡事,只能如此,等到他真正成熟,她會對他千依百順的。
兩人坐在草地,蘇洛依偎在他懷裡,說道:“你心裡想做什麼我都知道,只要不超過我的底線,我都會滿足你的”。
易寒沒有說話,聞著她身體散發的幽香,胸前一對微微凸起的菽Ru映在眼,他卻沒有生出Yu望,只是感覺既美又巧,也不知道與玄觀久處,習慣了這種可遠觀而不可褻瀆。
笑道:“姐姐,你的雙Ru並不似一般女子那般雄偉碩大,一點豐潤,有點巧,你看看這撐起的部分,像雲兒層層錦陽光一照就變得豐滿了,不規則的,又讓人感覺巧的鬼斧神工”。
蘇洛嗔了他一眼,心裡想,那有這般正兒八經的與女兒家談論她身體的羞恥。部位,這會正經的不正經,不去應他的話。
易寒伸出手掌心平壓在胸襟之上,尖尖的喙一點,撓著他的手心,輕輕一壓又感覺充滿彈力,讚道“不大是不大,似棉若酥糖,一般人還沒有這種天賦哩”,衫內抹胸束縛,軟是軟卻沒有那種波動Ru搖的感覺,就像塞了茶葉的枕頭,軟而有紋理,本體的精髓卻沒有深入接觸。
這是女子身體敏感部位之一,易寒雖無心輕薄,只是蘇洛不無法壓抑肌觸而情動,喘著氣喊著:“小寒”,聲音清卻帶著綿綿不斷的聲線。
易寒察覺到她的異樣,這是在折騰她啊,連忙離開那巧啄之地,蘇洛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問道:“你今天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易寒苦笑,這個情債要一個一個來還,若將其歸類為事,卻是累人又煩惱的事情,就好像摔碎的杯子,眼前都是碎片,不知道從那一塊開始撿起,若不理睬,卻咯著心裡難受。
乾脆閉著眼睛就這樣躺了下去,忽覺一雙手正輕輕的捏著他的肩膀,只感覺舒服極了,皺起的眉頭慢慢舒了下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蘇洛在他額頭溫柔的親了一下,不忍叫醒他,又怕他著涼,便守著看著。
夜幕漸深,氣寒露冷,有些涼意,卻看見易寒睡的很香,露出無奈又好笑的表情。
第一節 世交家宴
李毅與義郡王趙恆英兩人是三十年的老友,雖說後來甚少見面,但卻經常通訊,與友神交而不得見常思念,兩人的友情如陳年美酒越醞釀越濃郁。
玄觀在未出世之前,李毅與趙恆英就有個約定,若是女子就結為夫妻,若是男的就拜做異Xing兄弟,玄觀出世的時候,孤龍當時還只有四歲,他們年幼自然不知自己將來的另一半已經被人訂好了。
李家到了這一代人丁並不旺盛,這一輩也就玄觀與李明濛二人,二十多年過去了,玄觀已經成為天之驕女,李明濛風采雖不如其姐,倒也算個人才,也算老天對李家的厚愛,特別是除了一個李玄觀,提到李府,一定會提起兩人,一者自然是天下聞名的李毅,另外一人就是李玄觀了,一個深居簡出的女子有這麼響亮的名聲,確實是件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