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戰場之上便與世俗老兒無異,只不過別看他們平時容易相處,該殺人的時候絕不會有半點皺眉。
沙如雪臉上表情怪異,一會喜一會愁,坐了下來令下人給他倒杯茶,便朝易寒看了看,往日沙如雪有事都是悶在心裡,因為整個府邸就沒有人與他站在同樣的高度討論問題,通俗一點的說,就算說出來也是對牛彈琴。
沙如雪問道:“狼主招婿了,為何你一點反應也沒有”,看見易寒依然不為所動繼續把玩著香囊,大聲道:“我的話你聽見了沒有,狼主招婿了,你出局了,易天涯一世英明,怎麼有你這混蛋孫子”。
易寒笑道:“假的事情我為什麼要在意,昨晚我潛入皇宮,那所謂的王夫孤零零的獨守空閨”。
沙如雪冷道:“你也太大膽了,潛入皇宮還敢如此大肆宣傳,掉腦袋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易寒笑道:“我們都是那種沒有什麼事情不敢做的人,你為何如此驚訝。”
沙如雪飲用了一口茶水,“我驚訝個屁,你們小兩口的事情我不再管了。”,突然一臉神秘,低聲問道:“你是不是去與她私會”。
易寒啞然失笑,“情場就跟戰場一樣,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我只是去探聽虛實,再行出擊”。
沙如雪又問道:“那敵軍情況到底如何”。
易寒淡淡應了一句,“堅守不出”。
沙如雪重拍大腿,“蠢蛋,引蛇出洞啊”。
易寒沒好氣道:“沙元帥,情場與戰場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區別,不能一概同論”。
沙如雪擺了擺手,“算了算了,不與你扯這些了,越老越沒正經。”突然說道:“北敖與安卑兩國派來使者希望與我西夏訂下同盟之約”。
易寒似早就預料到,淡道:“這是自然,萬民歸心,八族齊心,如今的西夏已經強大到可怕,處處皆兵,他北敖安卑不擔心才怪”。
沙如雪點頭道:“如今無論哪國也不敢犯我西夏,看來我讓望舒當上狼主是正確的,連我前段時間斬殺他們兩個使者的事情都片字不提,太爽了,連北敖安卑也不得不服軟”。
易寒道:“服軟倒未必,只是不希望多一個如此強大的敵人,前段時間兩國不是力扶二王子上位嗎?捅了個簍子總要補補”。
沙如雪道:“早朝之後,狼主召蒼狼,上品大人與我三人去她書房,詢問了我們的意見”。
沙如雪故意沉吟,等易寒來問。
易寒反問道:“這種機密大事,你準備告訴我嗎?”
沙如雪道:“上品大人認為應該與他們訂為同盟,雁門關一戰大敗,國力大弱,國無戰事方能休養生息增強國力,我與蒼狼卻認為應該拒絕”。
易寒問道:“那狼主的意思呢?”
“狼主暫時還沒有表態,只是說讓她考慮一下。”
易寒笑道:“你認為狼主是在故作姿態還是已經有自己的主見了”。
沙如雪表示不知,易寒道:“你知道為何所有與西夏簽訂的盟約都是廢紙一張嗎?”
沙如雪冷笑道:“先主從來不信守承諾,所以盟約往往成了一紙空”。
易寒又問道:“你認為現在的狼主是個信守承諾的人嗎?”
沙如雪依然表示不知,他只聞望舒善名,卻不知事實是否如此。
易寒又道:“北敖安卑與西夏簽訂盟約,只是為了向你們示好,若簽訂同盟,這盟約依然是一張廢紙,誰都知道西夏無信,該攻打西夏的時候依然會攻來,誰會在乎那一紙空,而狼主卻希望其餘幾國明白她是個重諾之人,西夏不再無信義,若簽訂盟約,一旦北敖安卑攻打大東國,西夏作為同盟也必當出兵,若大東國攻打北敖安卑,西夏作為同盟也必當出兵,當然這一切都必須建立在西夏重諾守信的基礎之上。”
朝沙如雪看去,“沙元帥,你覺得這盟約訂的好還是不訂的好”。
沙如雪思索道:“依你這麼說,這盟約不該訂”。
易寒道:“我作為大東國人當然不希望西夏與北敖安卑訂下盟約,進而威脅大東國,只是北敖安卑與大東國十年無大戰,雙方早已經繃緊神經,戰事一夕即,西夏想不想淌這渾水呢?我卻不知道,當然西夏也可以與北敖安卑簽訂盟約,一旦其餘三國生戰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巴不得三國戰個你死我活,好坐收漁翁之利”。
見沙如雪依然在思索,加重語氣道:“只是平衡一失,若北敖安卑取勝,北敖與西夏臨近,“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他北敖不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