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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名軍官一去不返,江上雲卻雙腿健全來到比武場,這令他難以釋懷,
“江上雲能逃過那四人聯手追殺,可見除了一口寶劍,多少還隱藏了些實力,我拿上這杆銀鱗槍,有備無患,不信他還能翻起多大風浪。”
一念至此,江千帆嘴角泛起自信的笑容。
恰在此時,地組擂臺上,裁判長老高聲宣佈:“下一場,江千帆對江濤!”
江千帆沒有動,懶洋洋地望向擂臺。
這時,對面站起一個與他年紀相仿的青年,猶豫了一下,隨即大步走上擂臺。
“嗯?江濤這廝,好大的膽子,竟然沒有棄權。”江千帆臉色一沉,也不拿槍,就這麼空著手,騰身躍上擂臺,眼中閃出兇狠的光芒,“看來我是久不發威,有些人已經忘了我的厲害,也好,便趁此機會稍微舒展一下筋骨,來個殺雞敬猴!” 辰時正,鐵山之巔。
江家大比正式開始,天、地兩座擂臺同時進行比武。
“天組,第一場,江上雪對江海洋!”
“江海洋棄權,江上雪獲勝!”
“天組,第二場,江心月對江武!”
“江武棄權,江心月獲勝!”
……
江家兩位出了名的天才少女,江上雪和江心月,修為都已經達到聚氣九重,實力超出其餘參賽者太多,而她們的對手,也只能嘆息自己運氣太差,不出意外的選擇了棄權。
看到這番情景,場外觀眾遺憾未能目睹兩位天才少女戰鬥英姿之餘,亦發出感慨。
“像江上雪和江心月這樣實力超群的武者,跟其他人比武根本沒有意義,純屬浪費她們的時間,何不定為種子選手,只有天地兩組的頭名,才有資格挑戰她們。”
“這你就不懂了,江家大比,與別家不同,只要年齡不超過十八歲,連江府的下人亦可參加比武,宗旨就是公平二字,所以,即便江家大小姐,也不能搞特殊化,必須一場一場的淘汰對手,才能晉級決賽,否則輸給她們的人就有藉口:我千辛萬苦殺出重圍,你卻以逸待勞,這不公平。”
“兄臺所言甚是!江家的做法的確公平,不以出身論英雄,難怪近年來江家上升勢頭很猛,年輕一代人才輩出,隱隱有蓋過白、秋兩家的勢頭,家主江鐵城的開明賢達,著實令人欽佩。”
“呵呵,老弟呀,有些事不能只看表象,江家固然人才輩出,但是人才太多,也是麻煩。”
“兄臺此話怎講?”
“這就說來話長,先說江家當代家主江鐵城,身兼煉器大師與靈體期武道宗師,自然是一代天驕,不世出的豪傑,可他二弟江東流同樣不凡,不但具備宗師級修為,更有長袖善舞之能,運籌帷幄之才,可謂文武雙全。如今那江東流官拜天道要塞副統領,乃是薛大統領心腹愛將,風頭還在其兄江鐵城之上。”
“江家一門出了兩位豪傑,這是好事啊,為何會有麻煩?”
“你想啊,有能耐的人,哪一個不是恃才傲物,豈會甘心久居人下?江東流便不服大哥江鐵城,對家主之位虎視眈眈,如今更得薛統領力挺,奪權之心,昭然若揭,不然,你以為薛家父子,為何巴巴趕來替他捧場?我想那江鐵城,現在一定感到壓力巨大。”
“原來如此,那兄臺您覺得,江家兄弟之爭,誰能笑到最後?”
“這不好說,畢竟江鐵城背後也有天道宗主方天豪力挺,江東流想奪權,並不容易,但他這一代即便不能如願奪權,到了下一代,江家大權註定落入江東流一脈掌握,這一點,明眼人都看出來了。”
“此話怎講?”
“呵呵,這不是顯而易見的麼,江家也罷,其他世家也罷,極少有牝雞司晨的情況,江家年輕一代最出色的兩個人,江上雪和江心月,皆為女兒身,所以很遺憾,她們都不大可能繼承家主之位,那麼,還有誰能繼承?”
“這就要看江家後輩之中,哪個兒郎最出色了。”
“正是這個道理!江家的好兒郎自然不少,可有資格繼承家業者,必然出自長房與次房兩脈,也就是江鐵城與江東流的公子,江東流之子江千帆,年方十七,修為高達闢海三層,官拜陳衛軍百夫長,可謂少年英才,前途遠大,相比之下,江鐵城的小公子江上雲……呵呵,就顯得太過不堪了。”
“江上雲,我聽說過此人,哈哈,好像無論誰提起他,評價都是那三個字。”
“書呆子?”
“然也!”
“當今這世道,武者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