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那裡儘管放心,明天我帶你爸爸出去一趟,我們孟家人不是忘恩負義見利忘義的,如果真有這嫌貧愛富的東西,我第一個不饒。”
孟靜楷感激爺爺:“謝謝爺爺。”
“你小子可是第一次服軟。當年你出的那檔子事兒也沒少讓你爸爸費心,你媽也急壞了,你爸拼著前途不要才保了你這個忤逆的兒子,對你媽,不要太絕情。”
孟靜楷知道自己做過的那些事,讓自己的父母心有餘悸,可是喜嵐在身邊,他以後不再是一個人,他必須對另一個人負責,所以輕重緩急,他還是有數的:“爺爺,請放心。”
孟老爺子點點頭:“我一大把年紀了,再也沒精力操心什麼,只是你的婚事,我一定讓你自己做主,老大和二子都是這樣才害了他們,每次看著囡囡到我身邊來的模樣,怎麼就讓我想起爹不疼娘不愛的孩子。老孟家,就指望著你能幸福一點,自由一點。”
孟靜隸和孟靜行都是包辦婚姻的殉葬品,雖然已經是非常開放的年代,但是越是豪門就越是講究個出生,加上他們也都是無所謂的態度,婚姻不甚美滿,即便如此,為了更好地鞏固身份和地位,這些人卻看不穿地依舊樂此不疲。
孟靜楷晚上不再出去了,關掉了手機,洗了澡出來才看見喜嵐在書房磨磨蹭蹭。
“看什麼呢?”他有些不滿意,都這個點了,不應該是在這裡。
喜嵐唔了一聲:“看完就去睡。”
“不行!”孟靜楷大掌一伸搶過厚重的書把手抬得高高的,逗小狗一樣逗弄喜嵐,喜嵐身材已經不算矮,但是孟靜楷卻讓她急的團團轉,看著她著急,他就笑:“讓我看看,什麼東西比我的吸引力還大?”
“呸!”喜嵐瞥著眼:“你是什麼新鮮的玩意兒?”
“喲,越來越膽大了啊,敢跟小爺叫板兒!”
喜嵐最煩他這種口氣,原先覺得像是個穿著人皮的流氓,但是不敢反抗,現在可不一樣了,她知道他不會對自己怎樣,於是越發大膽地仰著小下巴,眼波流轉:“怎麼了?我就敢!”
孟靜楷一下子扔掉書,攔腰將她抱住,按在寬大的書桌上用力親她:“妖精!居然學會勾引人了!”
喜嵐被抓得癢極了,笑得躲來躲去:“討厭討厭!放開!”可是聽在孟靜楷的耳朵裡卻像是撒嬌邀寵。
他粗重的呼吸就在耳邊,深邃的眼睛裡透著的是滿滿的喜嵐知道的東西,她收到了訊號,掙扎了一下說:“別在這裡……恩。”
“小爺就想在這裡。”孟靜楷就是吃這個調調,喜嵐一嬌一嗔,他心底就像是被漲滿,要溢位來一樣的滿足,大男子主義心理急劇膨脹。
“混蛋!混蛋!”喜嵐掙扎不開,節節敗退,她太熟悉孟靜楷的心思了,他說要,就沒有要不到的。偏偏她的身體最近敏感得很,稍稍撩撥,渾身就起粉紅色的雞皮疙瘩,可愛極了,惹得孟靜楷更是低笑連連。
“嵐……”他喘息:“生個孩子吧。”
喜嵐像是被拋上了風口浪尖,早就意識渙散模糊不清,他說什麼,她只懂低低地哭鬧著不要。
雙腳雙腳亂折騰,孟靜楷不願多費唇舌,這春宵一刻,怎麼能浪費呢?這下子可好,檯燈、紙鎮、筆筒、滿桌子的書被掃了一地,動靜自然不小,稀里嘩啦乒乒乓乓的瓷片子碎了一地。
“喂……”她掙扎地推了推他。
“你專心點兒……每次都這樣……”孟靜楷抱怨,彷彿摔在地上粉碎的檯燈只是不值錢的玩意兒。
等一切都結束,她躺在柔軟的大床裡,任由孟靜楷撐著手臂看自己,一下一下摸著自己的背。
“哎呀……”喜嵐忽然覺得背上一點點又痛又癢的感覺。
“怎麼了?”孟靜楷問。
“你幫我看看,背上長什麼了?”喜嵐伸手就去撓。
“哎哎哎……別撓!”孟靜楷眼疾手快攔住她,然後輕笑著說:“你還真是會長,誰的青春痘長在背上?臉蛋卻乾乾淨淨的。”
喜嵐絲絲吸氣:“越說我覺得越疼,什麼樣子的,我看看。”
“就三個,起了紅點點,上面有白色的什麼。”
“哎呀,快幫我擠了它。”
孟靜楷奉命拿了小小的粉刺針,一點一點擠出膿包,然後小心翼翼拿面紙擦拭流出來的血:“好了。”
喜嵐其實都快睡著了嘴裡嘟嚷著:“替我撓撓背吧。”
孟靜楷颳了一下她的鼻子:“得寸進尺。”他沒有伺候過別人,可按照喜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