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揹著球袋走開了,只好安安分分坐在陽傘下喝著蘇打水。
方粵老早看見孟靜楷帶了個女人來,只是那女人不像是他一般的風格,於是打趣道:“喲,孟老三,你改吃青的啦?”
孟靜楷嫌惡地揮揮手:“去去去……別滿嘴胡說八道。小爺我什麼時候吃青的了?”
陳宇和指指那陽傘下面的小白兔,喜嵐穿著簡單的T恤牛仔褲,扎個馬尾巴,清純得像是一朵小雛菊,陳宇和努努嘴:“那不是青的?你口味變得也真夠有創意的。”
孟靜楷斜睨一眼陳宇和:“你也跟著方粵滿嘴噴糞。”
陳宇和並不生氣:“你怎麼看得上這種?雖然是長的不錯,你看那小身板兒,還指不定能不能經得起你折騰。”
“你腦子裡能不能想點兒正經的?”孟靜楷皺眉。
陳宇和跟方粵哈哈大笑起來:“孟老三,你沒病吧?正經的?要不然今晚上去找個小雛兒敗敗火?你孟老三跟我說正經的!真是天下奇聞。”
“你們打不打球?不打的話我可就走了。”
“別介啊孟老三,你是這麼開不起玩笑的人啊?”陳宇正笑:“什麼時候也讓哥兒幾個開開眼,那時候那個莉莉,大家可是公認的功夫一流,一整套下來,真是醉仙欲死啊。這個小妞兒……”
孟靜楷沉了臉,但是最終還是沒說話,只是揮杆的時候蹭著青色的草皮,“箏”地一聲,白色的小球飛得老遠。
陳宇和忽然想起那個喜嵐來,於是拉住了欲言又止的陳宇正說:“哎哎……出來打球,要泡妞,晚上哥哥給你介紹幾個。什麼青的嫩的沒有啊。”
陳宇正跟堂哥陳宇和自小一塊兒長大,再加上孟靜楷是他們的二表表哥,於是還真沒拿自己當外人,三三兩兩走在一起邊走邊說話,看了看坐在遠處陽傘下的喜嵐:“這丫頭還挺拿喬的樣子,剛才跟她說話,連搭理都不搭理。看樣子是個學生吧,現在也真是世風日下,怪不得男人們風流,女孩子們也自甘墮落,要麼找個有錢的賣,要麼就是跟著男人們做小情兒,拿什麼喬啊……”
孟靜楷還是不說話,陳宇正也只當喜嵐在孟靜楷眼裡和一般的女人沒什麼兩樣,眯了眯眼看了看小白球離球洞的距離,從容不迫地揮了一杆,又說:“就那麼個貨色,哥兒幾個誰能看得上還是個問題呢……”
陳宇和看著孟靜楷越發陰沉的臉,拉了拉陳宇正:“打球哪來這麼多廢話!”
方粵也看出了不同的氣氛,摻和道:“這麼近還沒進洞,你是鐵定想輸錢給我們幾個是不是?”
陳宇正陰陽怪氣地說:“多少錢我不管,孟老三你要是輸了,把那妞給我爽一爽。”
“砰”孟靜楷將球杆往地上一擲,打到方粵的球杆,發出好大的聲響,他鐵青著臉一言不發往回走。
陳宇正訕訕地笑:“就算輸錢也不要這樣動氣吧?”
陳宇和拉住這個惹禍的堂弟:“你不說話會死嗎?”
“怎麼了?不就是個女人嗎?大驚小怪。”
“總之你別管是什麼女人,孟靜楷你最好不要得罪!你要惹多少人給你擦屁股!”陳宇和指了指自己的堂弟:“你嘴上沒有把門的嗎?”
陳宇正聳了聳肩:“至於嗎你們。”
方粵拍了拍陳宇正的肩膀說:“你這回還真錯了。”說著去追孟靜楷:“靜楷!”
陳宇和斜睨一眼:“你什麼時候見過孟靜楷把別的女人帶到這種場合介紹給我們認識?你是豬腦子啊!”
陳宇正擺著冤枉的臉:“我怎麼了我,不就是個女人嗎?”
“是個女人沒錯,但是能帶到這裡和我們一起打球的女人,這是唯一一個。不是你能隨便埋汰的!你長長眼!”陳宇和對這個一根筋的堂弟很是沒辦法。
喜嵐見孟靜楷一臉不高興地走過來,拉住她就走,方粵在身後抓住孟靜楷:“你不是動氣了吧,宇正就是這個脾氣,說者無心,你別往心裡去。”
喜嵐拿了礦泉水給他喝,孟靜楷沉默地接過,開啟喝了一大口,才說:“我還有事,先走。”
“別啊,這不是打了才一會兒呢。”方粵挽留說。
這時候陳宇和也走過來,笑著說:“喲,孟三兒,你還真氣了?”
孟靜楷抓住喜嵐的手往自己身邊帶:“這也就是你堂弟,換成是別人,我揍到他殘廢!”
陳宇和眼見著孟靜楷發那麼大的火,知道眼前這個小丫頭得罪不起,得罪了她就是得罪了孟靜楷,於是賠笑說:“喜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