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這句話的。
有的時候失去才能讓人成長吧。戰狂歌在心裡微微的嘆息了一聲,仰起頭看著龍修說道:“那你準備對水家怎麼辦?”
“當然是找他們去要錢咯。”龍修揚了揚剛剛才得來的契書,臉上露出一個壞笑,神秘的說道:“不光是要錢,我還要和水家的那個白痴老二做朋友!”
“做朋友?”戰狂歌伸手摸了摸龍修的腦袋,一臉嫌棄的說道:“我說美男子,你的腦子不是壞掉了吧。你剛剛把人家的爹整的這麼慘,你還指望著人家和你做朋友,你是在異想天開嗎?”
龍修拿開了戰狂歌的手,一臉氣憤的說道:“我的腦子當然沒有壞掉!我還記得剛剛你說我是混蛋呢!”
“——”
這個傢伙還真是記仇,人家只不過是說了一個事實而已,用得著生氣嗎。戰狂歌一臉無辜的看著龍修,然後伸手指了指站在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寧夜靜說道:“你不僅腦子出現了問題,而且聽力好像也下降了不少,明明是她說的。”
寧夜靜皺了皺眉,冷聲說道:“戰狂歌你少誣賴我。”
“我只是說了一個事實而已。”戰狂歌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看上去真的像是在說實話的樣子。
龍修見情況不妙,趕緊站在了兩個人的中間,滿臉堆笑的說道:“好了好了,就當沒發生過。”
“不行!”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龍修感覺空氣中瀰漫的火藥味兒越來越濃重了,如果自己不能夠及時制止的話,這裡馬上就會變成一場極其兇殘的毆鬥場面,這樣一來會讓自己幼小的心靈產生陰影的。
“龍源街有一家新開的烤鴨店,咱們去吃,好不好?”龍修小心翼翼的說道。
“不去!”
兩個人一個冷豔,一個嫵媚,光是從外表上就產生了巨大的差距。更可怕的是,兩個人一個冷若冰霜,一個熱情似火。龍修站在兩個人的中間,彷彿就像置身在一個兩極相斥的中心地帶,隨時都有可能被冰火交融的力量所吞噬。
其實龍修也不明白,為什麼兩個人因為這樣一句很簡單的話就產生了這麼大的仇恨值。平時不也都是這樣嗎,龍修暗自想到。
不過龍修明白,自己一定不可以變成冰火大碰撞之下的犧牲品。
“只不過是一句很普通的話而已,不用像是見到仇人一樣吧?”龍修站在兩個人中間,陪著笑臉說道。
一旁的黑翎衛都看呆了,自己的少主居然會如此小心翼翼的對著自己的兩個統領說話,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寧夜靜冷哼一聲,並不願意多做解釋,只是一副隨時都要和戰狂歌拼命的架勢。而戰狂歌同樣冷哼一聲,彷彿也沒有興趣把這個問題向龍修解釋清楚。
龍修萬般無奈之下,只能把一名黑翎衛叫到自己的身邊,想要問清楚寧夜靜和戰狂歌兩個人今天到底又發生了什麼恩怨。
可是那名黑翎衛在看到寧夜靜和戰狂歌快要殺人般的眼神的時候,支支吾吾好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龍修撓了撓頭,小聲的嘀咕道:“女人真是個奇怪的東西!”
“你說什麼?”寧夜靜和戰狂歌兩個人再一次的站在了統一戰線上,一起質問龍修。
龍修臉上一紅,尷尬的說道:“我說你們兩個都是大美女!”
“拜託,美男子,你撒謊也要撒的像一點才行啊。”戰狂歌一臉不樂意的說道。“算了,我告訴你吧。今天我和寧夜靜把這個老傢伙弄進來的時候,老傢伙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然後我就問她,她是不是很舒服。然後寧夜靜卻說她不舒服,像她這樣的老處#女,有男人碰她,她怎麼可能不舒服呢?”
“你放屁!”寧夜靜惱羞成怒,從腰間拔出了浴血和�祝�桓甭砩暇鴕�駝嬌窀杵疵�募蓯啤�
戰狂歌也不示弱,右手在空中一抖,血夢劍就出現在了戰狂歌的手中。
“怎麼想打架嗎?”戰狂歌神情嫵媚,但是眼睛中卻閃耀著渴望的光芒。
龍修站在兩個人中央,趕忙衝著兩個人不停地擺手。剛想要說些什麼,寧夜靜手中的浴血刀已經朝著戰狂歌飛了過去。
戰狂歌臉上露出一個傾城的笑容,手中的血夢劍上揚,一下子挑中高速飛行過來的浴血刀。
就在戰狂歌挑中浴血刀的一瞬間,寧夜靜在原地高高躍起,直接飛過了龍修的頭頂,一把抓住被戰狂歌挑住的浴血刀。一下子,整個浴血刀的刀身變成了晶瑩剔透的冰刀!
“我要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