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一摔,顯然是因為他小瞧了眼前的女人,此時,他可不敢再輕舉妄動。
“出了什麼事情?”小兔拉著芭蕉,好不容易從人群中逆流而上走進宿舍,遠遠的便看見了一地的血水和背對著眾人的白小朵。
一股至陰至邪的氣息撲面而來,惹得小兔禁了禁鼻子,緊皺著眉頭。
不遠處那個滿身是血噁心的小傢伙,該不會也是因為她的覺醒而被放出來的吧?
“沒事,只是個小鬼嬰。”白小朵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你們別動,我可以處理。”如果真的到了迫不得已要動手,那麼白小朵也希望,是她親手將這個孩子送回地獄。
“小兔,那個人死了嗎?”一直戰戰兢兢躲在小兔身後的芭蕉,剛探出頭來就看到了不遠處躺在血泊中的小雨,遠遠地,雖然看不清楚,可是直覺告訴她,那個女孩兒已經沒救了。
“大概吧……”經芭蕉一提醒,小兔才看到躺在地上的人,此時已經完全感覺不到那個女孩兒的靈魂波動,想來,是連靈魂都被那個鬼嬰吃掉了吧。
“女生宿舍還真是髒。”撇了撇嘴,安若衛不著痕跡的擋在了小兔身前,對面的鬼嬰似乎已經注意到了他們,雖然白小朵說她可以處理,不過如果鬼嬰真的撲了過來,他也不在乎送他一程,畢竟,這種髒活累活,還應該是男人來做比較合適。
強大的能量場讓鬼嬰有那麼一瞬間的迷茫,小小的腹腔內忽然一陣緊縮——他餓得太久了。強大的飢餓感漸漸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