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是晚上的時段,而代表白天的紅寶石嵌在10點到1點,祖母綠就在2點到5點,道理和藍鑽是一樣的,可謂是巧奪天工”他合上表蓋:“這三隻表都是用黃金做的錶殼,上面精緻地雕刻了瑞士的國花‘也得懷’,就是著名的雪絨花,包括製表工藝在內,都是絕對的高品質,據說是達到了一個月10秒內的誤差,總之這隻表是十分地珍貴”,昌波給他演示了怎樣上發條和調時間以及羅馬數字的辨別:“這玩意兒全世界僅存一套,三者得其一,已然很難得了。光是上面的十二顆寶石就是天價寶貝,其巧妙的三色設計更是曠古爍今,所以它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雪絨三傑。”
老師傅聽了他這麼一番出神入化的吹侃,呆了許久,半天才冒出一句:“高境界!李大俠果然才通中外,名不虛傳,在下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我可得好好收藏了這神奇的寶貝。這把劍本來是極難造的,幸而有過一次經驗,這次只需三日即可,大俠放心,我一定會做到最好的仿造,就像這表一樣,假的也要獨一無二。”
從鐵匠鋪出來後,昌波仍然不住思索竟然在12世紀出現的未來懷錶。要知道直到18世紀末,懷錶的製作工藝才逐步得到完善,不過一時也想不出來,就把這事兒拋一邊去了。
在徐州城中的日子過得極其無聊,這期間完顏潔也學會了“鬥地主”,昌波本就不喜賭,索性讓3個女人湊到一堆兒打牌,自己就跑到街上閒逛去了。
“嘿,當真惹了項霸王的晦氣,連輸三把都是剩4張,非得死翹翹地了。”彭城是西楚霸王項羽的老家,雅素這番巧妙的抱怨,“4”“死”同音,天時地利人和,把兩個牌友逗得哈哈大笑。
下午,昌波突然想起在白龍府打賭的事。
“你知道在白龍府時媛妹為什麼生氣嗎?”他問雅素。
“知道啊。”
“你問過了?這麼快。”
“嘿嘿,比寧御楓還笨的人也知道誰是主犯嘛。”其實這是在繞著彎子罵昌波。
“哈哈哈,不謀而合,原來是同道中人!”昌波也繞著彎子回罵。
兩人找到靖媛詢問:“媛妹,如果不介意,能告訴我在白龍府時為什麼致氣嗎?”
“嘿,一提起來就火大,對方整整八個人,那姓寧的卻硬要逞能,結果……結果,就摸……摸。”王靖媛神情尷尬。
“難道是淫賊?”
“嗯。”
“姓寧的,老子這就去把你捉來宰了謝罪!”昌波衝動萬分,怒火中燒。
“唉,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摸走了一顆鑽石,不過惱人得很,本來能跑掉的,卻生出這等事端。”
“還好,還好!劫了財沒劫人,賺了!”
王靖媛雖然為昌波失言憋火,細細想想倒也有理,只是心裡始終咽不下這口氣。
“怕個什麼,幾個小毛賊嘛,咱們三個大俠還怕八個三流角色?等這風頭過了,去白龍府找回來就是,不過這等沒著落的買賣很不划算,好歹得讓那小子交些押金。”
雅素畢竟與御封關係不錯,怕傷了和氣,勸昌波不要衝動。
“那好,看在你的金面上打個折,那也得這個數。”昌波伸出兩根手指頭。
“二十萬?”
“金的!”
“那你乾脆把寧家的財產賣一半出去抵債好了。”雅素說。
“唉,算了算了,就算做善事好了,不要了!只是別再讓我撞見那傢伙。”靖媛失望之極,溢於言表。
第二天閒來無事,昌波也加入牌友行列,玩到這一把時昌波接下,之前雅素已經做了6次地主,6次全輸,窩了一肚子火,這次完顏潔居然打出“兩岸直航”,Q、K、A三帶一,4張2,一個7豔驚四座,若是那時有電視直播,保管超過40億的收視率。雅素徹底崩潰,棄牌另尋娛樂專案,昌波倒是轉運連贏幾把,本不喜賭,也坐了一下午。
晚上吃過飯後,雅素把昌波叫到一邊:“我今天撿到一樣寶貝,值這個數。”她伸出兩根手指頭。
“二十萬?這……這樣值錢!”昌波激動異常。
“金的!”
“抵得上寧家一半家產?”
“正是。”原來雅素不知怎地居然把鑽石找回來了。
“從那些賊子手上弄的?你給了他們好多錢?”
“怎生如此瞧不起人,自然是免費的。”雅素有些生氣。
“媽呀!你不會武功,就和他們鬥,不要命了?我……我,你要氣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