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3 / 4)

小說:飛來橫"運" 作者:大熱

的生活了。”

魏青山不屑地說:“屁!一日為gay,終生是gay,他都是彎的了,還怎麼直得回來啊?自欺欺人罷了。我估計啊,他就算結了婚,也長久不了,早晚得離,到時候,他那失憶症就好了,對即將成為前妻的女人解釋說:‘哎呀,我真不是故意的,誰叫我失憶了呢?實在是失憶得太厲害了,連我就沒法喜歡女人這一點要緊的都忘記了’。呵呵。選擇性失憶真是萌物啊,太好用了。什麼時候我叫車撞了,也得上一個……”

秦月明忍無可忍地說:“你別信口胡說,東流不是那樣的人,我和他是好幾年的校友,他的品行如何我心裡有數。他是真的不記得了,不是裝的。”

魏青山詫異地看了他一眼,說:“你也知道關於他的事?哦,對,你們是g大的校友,那你知不知道他喜歡的那個男的是個什麼人?”

秦月明抿了抿唇,硬邦邦地說:“不知道。我一貫不關心別人的私事。”

魏青山惋惜地說:“是嗎?那真可惜。我對那男的其實還有些好奇的,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人,愣是把魏東流迷得東南西北都找不著了。這事兒說起來跟演電影似地,狗血得很。他倆,說是在大學裡好上的,臨到畢業,叫他媽發現了。他媽那人心氣多高啊,哪裡能容許他和個男人鬼混?不過,他媽也很鬼扯,這種事情,她不去把自己的兒子收拾住,卻去找人家那男的談判,後來不知道怎麼說的居然把對方說動了,那男的就答應了,要和魏東流分手。結果呢,魏東流跟瓊瑤奶奶附體了似地,就不肯分手,要死要活的,還拉著那男的去殉情。死是沒死成,卻也去了半條命,後來就失憶了……”

魏青山後來的話幾乎沒有傳到秦月明的耳朵裡。

秦月明的眼神茫然而空洞,外面沒下雨,他的耳裡卻充滿了“唰唰”的雨聲,似乎又置身於多年前那個悲慘的夜晚。

那一場大得叫人幾乎立不住腳的暴雨。

在雨中,魏東流搖晃著秦月明的身體,表情瘋狂,聲音悲愴:“月明,不要離開我。你還記得我們一起唱過的那首歌嗎?‘我需要你愛你是存在的意義,我需要你你不能看著我難過’。月明……我不許你離開我,綁也要綁著你和我一起在,習慣了你在我身邊,沒有你,我會一輩子都過不慣……”

秦月明心裡交織著悲與痛,說:“你慢慢習慣了就會好的,不會過不慣的。以前是我不好,不應該掰彎你,你媽媽說得也沒錯,你是個嬌生慣養的少爺,要是因為和我在一起的事情被你爸爸趕出家門,以後都要靠自力更生,那你才會一輩子都過不慣。你……”

魏東流的眼神變得危險,說:“我們的事情,你一口一個我媽媽是怎麼回事?我知道了,你收了我媽媽三十萬塊錢,一次性出售了我們的愛情!”

“我們的愛情就那麼廉價嗎?只值三十萬?你要錢我給你呀,你為什麼非要……”

……,……

雨聲太大,交織的雨線模糊了雨中爭吵的兩個幾乎已經喪失理智的人的視線,等那輛大卡車帶著強光靠近他們的時候,魏東流才猛然察覺。

生死一線的瞬間,魏東流將秦月明大力推開。

再然後,是一片蔓延無邊的白色。

被那一片白色和各種管子纏繞著的東流,生命垂危。

那時的秦月明朦朧著淚眼想去觸碰戀人的臉,卻被趕來的鐘可盈猛力掀開,然後是夾雜著淚水的控訴:“你走!誰要你在這裡?本來東流都好好地,怎麼就遇上你這麼個災星?你還要賴著不走,難道要親眼看著他死在你面前才甘心嗎?我實話跟你說吧,你一根手指頭、一條頭髮絲都配不上我家東流,我是永遠都不會同意你和他在一起的,你趁早死心吧。”

秦月明並沒有走,踟躕在醫院的下面,直到三天之後打聽出來東流脫險,也沒有因此而有什麼身體殘疾的訊息才放下心來。

可是,秦月明沒想到,再見到魏東流的時候,他的目光陌生而澄澈,茫然地問:“你是誰?”

原來,在那一場車禍中存活下來的魏東流,身體表面的創傷是養好了,卻因為腦部受創而喪失了部分記憶,據醫生說,東流是選擇性失憶,屬於看不見的心理創傷,是一個人遇到腦部撞擊或者強烈的外部刺激的情況下,選擇性地遺忘了某一部分他所不願意去記憶的、或者不願意去面對的事情,諸如失去某一位關係情感重大的親人,或者遭遇事業或者情感上的重大挫折,都有可能引發。

醫生又說:“當然,大部分得過選擇性失憶的患者隨著時間的流逝傷痛會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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