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然不覺他已來到身側。
“你、你……要……要做什麼?”
他拾起毛巾,邪氣的微笑,“我?我當然是要來享受做丈夫的樂趣啊!”
“別過來──”她的兩頰燙得好似快燃火了!“這裡是澡堂耶,你別想在這裡……”
她的話被他去過來的毛巾堵住,他拿起香皂交給她,一臉狡黠。
“我也是來洗澡的。”語畢,他起身移至池外,揹著她道:“幫我洗背。”
“咦?哦……喔。”她馬上為自己的胡思亂想感到羞恥,羞怯的握著香皂往他肩頭抹去,搓揉出一堆細緻的泡沫之後,她輕輕按揉著他的肩胛骨。
他的膚色很好,古銅色很適合他,他的背寬大、厚實,而胸膛就像可以依靠的港灣,給予她足夠的安全感。
是了!長久以來她都缺乏自信,她不曾忘卻被雙親遺棄之痛!一再的被人收養,她不曾有過一日安穩,若非遇到靜奶奶,她根本了無生趣
這是極為殘忍的事實。
小廣的誕生使她有所憧憬,她發誓要讓他擁有完整的親情,若不是受制於他,此刻她真的很想帶著小廣四處奔走。
“小廣他……很好。”她輕輕的說著,將白色的泡沫劃成一圈又一圈,“他真的很優秀,很像你!看他好象很幸福的樣子,我很安心……”
“他不只像我,也像你。”
“我?”她停下手邊的動作,朝著他的背皺眉,“怎麼會?這些天我看著小廣,等於看到他九年的成長,他好厲害!個性和長相都跟你一樣,簡直是你的翻版,你一定是他的偶像。”
“事實上他也有像你的地方。”
他了解兒子多年來隱藏的失落感,以及平芷愛每回出現時深谷廣喜不自勝的歡愉;深谷廣像他,卻也像她,像她那愛刺激、愛冒險的個性,只不過缺乏指導,否則他必然也同母親一般,不走大門、大道。
“有嗎?”她觀察了老半天,就是不見兒子有半點像她的地力。
他回身,縱身跳入池中濺起一陣水花,嚇得她尖叫連連,他卻乘機把玩她的髮絲,憐愛不已。
“你……你真是太亂來了!我在說話耶!而且你又沒沖水。”
“不要緊。”他潑起水花往她身上輕輕淋去,柔聲道:“日子一久,你自然會看到兒子像你之處;還有……我想我們該有下個子嗣了!”
一個深谷廣已不能滿足他為人父的驕傲,懷抱嬰兒之喜他還未嘗夠,綜合他和她的基因造就瞭如此優秀的深谷廣,因此他很樂意再添幾個娃兒。
她被他的意見嚇傻了眼,又是一陣結結巴巴:“你……你說……什麼?”
他的眼中泛起奇異的光芒,每當他有所需求,就是這般笑著-促狹和邪氣。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眼中燃起的慾望,心中不禁泛起羞怯而退縮。
“別……別開玩笑!小廣是……是美麗的……意外……生孩子很痛……要花時間相…相處!”
“我懂。”他於她的胸前灑落和池水一樣熱的氣息,蜻蜓點水的挑逗輕吻。
她一陣輕顫酥麻,“你……你懂……還……還……”
他熨燙著她每一寸肌膚,進而品嚐她唇瓣的甜美,勾引著她的舌,直她不住的乞求、癱軟才暫為休止。
輕划著她嬌美的輪廓,他沉醉的說:“生女兒好!可以像你一般迷人。”
“我……”迷人?她失神得根本聽不懂他的呢喃:她的感覺已完全迷失在他的每個觸碰裡。
他已將她的弱點完全掌握且利用得淋漓盡致,他是唯一能獨佔她的男人!日本男人是崇尚沙文主義的,他不例外且實行更甚。
他並不認為女人適合危險二字!雖然他不厭惡她偶爾奔上屋簷的舉動,但他並不以為她可以這般為所欲為,如今可以讓他安心的方法便是讓她做孕婦。
為了孩子,她自然不會去做出任何一個可能會危害胎兒的舉動。
因為她喜愛生命。
當年的話他依然言猶在耳。
第五章
櫻視影像會社高達四十層樓。培育不少當紅偶像及團體,以嚴格的訓練出名,更成為許多青年男女為了一圓明星夢而擠破頭想進入的公司。
位於三十八層的辦公室是高層專用的地力,深谷冢司平均一天會在此處逗留三個小時,除了上主播臺的一個小時,剩餘的二小時則是用來審查公司的營運及企劃案,他主持的新聞節目雖非在黃金時段播出,卻仍是收視之冠。
“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