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愷知道她的身體很乾淨,剛才手指一探進去的時候就知道了,如果昨天晚上真的發生過什麼的話,就算是在怎麼清洗也不可能像是她這般的乾澀。
或許,他不過是藉著這樣的機會想要用彼此的身體來確定些什麼,至於確定的內容到底是什麼,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兩個人的身體原本還緊緊的抵著牆壁,隨著動作越來越激烈,顧澤愷將林盛夏整個高挑的身軀迎面推倒在沙發內!
大掌攥緊著她的腿,一下又一下的衝刺著!
很痛,可是快…感也很十足。
他們的心裡和身體彼此矛盾著接納對方,卻又有什麼在這激烈當中湮滅。
顧澤愷猛地將林盛夏翻過來,讓她仰面看著自己,他要讓她清楚的看到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到底是誰!
這場歡愛,更類似於馴獸師馴獸般的演習,顧澤愷執意的想要馴服林盛夏這隻小獸,用著蠻力用著情-欲,因為聰明如他,在林盛夏的身上除了這兩樣東西能夠壓制住她,再也想不出其他。
酥麻的快樂令兩個人均是發出斷斷續續的喘息,林盛夏從頭到尾都死死的盯著顧澤愷,潮湧般的火熱在小腹處凝聚,她快要不行了。
突然,林盛夏張開嘴死死的咬在顧澤愷的肩膀上,被壓在手背處被領帶綁住的手腕生疼生疼的,說不出來的難受,而身體裡聚集的越來越多的愉悅幾乎要將她淹死。
她咬下去的力度很用力,幾乎是要見血的那種。
可這更像是這場晴欲裡的加溫劑,顧澤愷只覺得自己她檀口內的舌尖刷過面板,顫慄的感覺讓顧澤愷甚至來不及抽身。
下半身不自覺的痙…攣著,竟就這樣的射進了她體內。
歡愛過去,顧澤愷虛脫似的將身子壓在她的身上,兩人脖頸處交融著,他粗喘著,將熾熱的呼吸噴灑在林盛夏的耳畔。
林盛夏胸口劇烈的起伏著,胸口的圓潤隔著薄薄的布料與顧澤愷的相互碰撞到一起。
“解開領帶。”不知過去了多久,顧澤愷只聽到林盛夏冷淡的開口,哪裡有半分剛從歡好中抽身的模樣。澤一到盛不。
有惱怒的情緒在顧澤愷的心底湧起,他快速的翻身將她手腕上的領帶解開,原本雪白的小手上因為血液不通微微泛青了起來。
卻見林盛夏用盡全力的推開顧澤愷,衝入到臥室內將門反鎖。
顧澤愷坐在沙發上,義大利黑色真皮沙發之上還有兩個人留下的痕跡,亮亮的粘在上面,他的手指輕撫在上面,心情說不出來的複雜。
緊闔著的房門內林盛夏不知道在做著什麼,顧澤愷有些心虛的移開眼睛,身體的發洩之後是心裡上更大的空虛。
如果林盛夏真的要給糖糖找個後爸?
這樣的想著,顧澤愷的眼神再度陰霾了開來。
他是絕對不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的,糖糖是他的女兒,這是誰都不能改變的事實!
不知過去多久,緊閉著的房門從裡面被開啟,林盛夏的頭髮上還滴著水珠,落在地毯上陰開一片。
顧澤愷的眼睛卻死死的盯著她手中的小型行李箱,像是要將那東西看穿似的。
“你要去哪裡?”森冷的話語響起,眼裡透著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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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173 給狗男女騰地方
林盛夏沒說話,潑墨似的青絲長髮披散在身後,看樣子是剛剛衝完澡,凌亂而又溼漉漉的,不停向下滴著水珠兒。
身上的香奈兒黑色大v領的長裙已經被她換下,隨便的從衣櫃裡找了件衣服套上,纖細白希的身體被嚴嚴實實的包裹住,之前歡愛過的痕跡也被掩在衣服下面。
髮梢上淅淅瀝瀝的水滴落在地毯上,寂靜的空間裡就連那聲音都聽的清晰。
削瘦的小臉被青絲映襯的更為白希,秋水般的瞳眸落在不遠處坐在沙發上那個男人,眼神裡的平靜叫人捉摸不透。
陽臺上之前洗過的衣服還在隨風飄散著,可顧澤愷的心裡沒來由的一陣恐懼。
“你說過要用婚姻困住我,你要讓我一輩子都在這座死墳裡掙扎,還說這場婚姻是你對我最大的懲罰。”她淺淺的開口,竟讓顧澤愷聽不出其中情緒。
顧澤愷曾經說過的每一句話,林盛夏都記憶的清清楚楚的,就連表情都是。
顧澤愷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下,不知道林盛夏此時提出這些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