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人,尤其是對凌子墨來說,這更是木及致的誘惑。
自從和她在一起之後,別的女人再怎麼勾引,他就是提不起絲毫的興趣,這次回去,他的那些朋友,一個勁的給他塞女人,他看著,就覺得每一個能比不上他懷裡沒心沒肺的小妖精,因為心情,不好,他各種貶低,到最後,公認的美女,到了他口中,就和母夜叉似的。
“缺女人了?”
艾酒酒玩味一笑,說話的口吻,充滿了挑釁。
“你以為呢?想爬上我凌子墨的床的女人,能繞著北京*一圈了。”
凌子墨將艾酒酒抵在門上,架住她的右腿,讓她纏在自己的腰上,艾酒酒就只有一隻腳著地,整個人幾乎是半懸著的,她倒是一點也害怕,頭貼著凌子墨,微涼的指尖,從凌子墨的額頭,一路滑到了月匈膛。
“那你還餓成這樣?”
艾酒酒邊說邊故意在他的身上蹭了蹭,“凌禽獸,除了我,別的女人,不能以前你你的性趣吧?”
凌子墨看著艾酒酒,她這一蹭,讓他不由倒抽了口氣涼氣,他憤憤的看著一臉得意的艾酒酒,恨不得把她給掐死了。
她到底把他當成什麼,暖床的男人?
“艾酒酒,你不要臉!”
凌子墨咬牙切齒,艾酒酒,她就是個女流氓,流氓中的戰鬥機,凌子墨的口才是不錯,可在艾酒酒面前,就沒贏過一次。
“我——”
艾酒酒笑著,剛要還嘴,嘴巴再一次被封住,凌子墨一把將她按在門板上,轉了個身,情急之下的動作,自然是又粗魯又野蠻的,雙手撐著門板站著,從身後將艾酒酒牢牢的禁錮在懷中,艾酒酒立馬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心道了聲禽獸,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