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會。
是她,讓他知道,在床上的十五分鐘,可以比半個世紀,都還要漫長。
微涼的唇,火勺熱的氣息,沿著她的頸項,鎖骨,一寸寸下移,最後落在她的月匈口,修長靈活的手指,褪下她身上的外套,然後,毫不留情的將她性感的吊帶睡衣報廢,帶火的視線,緊緊地索在她的身上,是深深的愛戀和痴迷。
微微直起身,他伸手撫摸著她的臉,溫柔而又充滿了憐惜,只一個動作,便將沈佳蓉到嘴邊的不滿,吞進了肚子。
他盯著沈佳蓉,似笑非笑,眼角瞟向她的月匈,下一瞬,他毫不猶豫的銜住,深深的口允吸輾轉,溫柔而又霸道,霸道而又深情,沈佳蓉劇烈一顫,渾身像是被電擊了一般,完全沒有丁點的力氣,甚至,溢位了聲,她能感覺得到,那雙厚實的大掌,在她雪白的面板上緩慢的撫摸著,此刻的他,正將她剛剛施展在他身上的技巧,一點一滴的還回來。
沈佳蓉緊咬著唇,卻還是無法抑制住的顫抖,現學現用,她終於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剛剛的得意,頃刻間消散,心裡亂糟糟的,完全控制不住的緊張。
她閉上眼睛,不去看那雙戲謔的眸,而因為閉眼,感官越發的清晰,尤其是不停的在身上游移著的手,彷彿火焰一般,將他點燃。
賀子昱的手一路向下,卻沒有惡劣的在沈佳蓉的小月復停下,而是繼續向下,就像當初,他追求沈佳蓉那般,乘勝追擊,分開她的兩條腿,整個全部沒入,兩個人的身體,融成了一體。
沈佳蓉主動獻身,這樣美好的體驗,賀子昱自然要把握好每一分每一秒,一夜縱谷欠的結果就是,第二天,沈佳蓉賴在床上,根本就起不來。
沈佳蓉有個習慣,要是第二天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前一天晚上,她都會設好鬧鐘,但是昨天晚上,賀子昱根本就沒給她設定鬧鈴的機會,第二天醒來時,屋子裡的光線是昏暗的,沈佳蓉迷迷糊糊的,整個人就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累,閉著眼睛,抬手想看時間,卻發現自己的眼皮根本都抬不起來。
”時間還早,再睡一會。“
賀子昱單手撐著床,就躺在沈佳蓉的旁邊,比起沈佳蓉的疲倦來說,昨晚尚饗了一頓的賀子昱,自是精神抖擻,神采奕奕。
沈佳蓉整個人迷迷糊糊的,隱隱察覺出那是賀子昱的聲音,聽他說時間還早,嗯了一聲,像只小貓似的蜷縮在賀子昱的懷中。
早上十點多,對於兩人要領結婚證的人來說,這個時間,已經不算早了,只是賀子昱看著沈佳蓉這倦怠的模樣,哪裡忍心讓她現在去民政局,反正早上是來不及了,如果她起的實在太晚的話,他是不介意打個電話的,反正今天,他是一定要和佳佳領紅本子的,她想把她拐到自己的戶口本上,已經很久了。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多睡了近四個小時的時間,沈佳蓉的精神自然好了許多,她閉著眼睛,在床上滾了一圈,並沒有壓倒預期的人,陡然睜開了眼睛,賀子昱一身隨意的白色睡袍,倚靠在陽臺邊,正低聲打著電話,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他的臉上,一半明亮,一半黑暗,沈佳蓉覺得,這和賀子昱的雙面性格,真的是太像了。
言行舉止,高貴優雅,給人的感覺,就是修養極好的謙謙君子,可事實上,他就是頭怎麼都喂不飽的狼先生,沈佳蓉越來越能感覺得到,他的腹黑。
平時什麼事都是很好商量的樣子,但是昨晚,她都快要哭著求饒了,他卻好像不會疲倦似的,斷斷續續的,折騰到後半夜,想到昨晚的事情,沈佳蓉的腦袋轟的炸開了。
喝醉了酒,自然是和清醒時不一樣的,但是就算清醒,也有區別,譬如說,清醒狀態下的衝動意識,就和喝醉了酒沒什麼差別。
她怎麼會那麼大膽呢?她到底是問誰借了膽子啊?沈佳蓉越想,越覺得昨晚的那個不是自己,是不是被誰附身了啊?
沈佳蓉正猶豫糾結著,靠在陽臺視窗的賀子昱,突然轉過身,暗沉凌冽的眸,剛好與沈佳蓉窘迫的視線相對,賀子昱盯著略有些出神的沈佳蓉,低低的笑了一聲,醇厚了笑意,將沈佳蓉從恍然的思緒,徹底拉回了現實。
她盯著賀子昱,下一秒,驚撥出聲,轉身趴在床上,用枕頭將腦袋矇住,昨晚的那個,是她嗎?
賀子昱走到床邊,掀開被子,沈佳蓉頓覺得渾身涼颼颼的。
”老婆,你是想再來一次嗎?“
賀子昱邊說,厚實的大掌,已經撫上了沈佳蓉光滑的背,光滑到極致的角蟲感,讓人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