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有黑白雙子,何愁不能對弈?大師,不知在下所言是否。”
明空笑道:“施主所言甚是,這兩棵松便喚做‘對枰松’。當年靈空師祖與玄空師叔便在此對弈,僅一局便下了一天一夜,猶未分出勝負。玄空師叔為勝過師祖,使出渾身解數,果然將師叔的棋子圍了個密不透風,僅留一二子可喘息。玄空師叔自以為此招絕妙,自己贏定了。靈空師祖捻鬚微笑,拈了顆棋子放在中央。這一招卻是令師叔所始料不及的,師祖這一子恰好將師叔的棋子堵死了大片,師叔自然認輸了。”
趙晗月道:“想必靈空大師的棋藝中原再無人能及。”明空道:“這倒未必。師祖和師叔原本棋藝相當,師叔不是輸在棋藝上,而是輸在禪悟之上。”趙晗月問道:“大師此言何意?”明空道:“施主,你道我師叔為何會輸?便是因一‘欲’字。只因師叔他一心想取勝,卻不覺進了師祖的埋伏之中。師叔雖已得道,但在禪悟上,卻不及師祖。”
趙晗月道:“大師,我已悟了。”何小魚笑道:“我也悟了。要不要我解給你們聽?”明空道:“施主請解。”
何小魚道:“人本無憂,只為欲字所累,便如馬如牛,任人鞭笞。若一念清明,瞭然無慾,即天地不能轉動,鬼神不能役使,何況一切區區事物乎?”明空笑道:“果然解得切。”
趙晗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