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沒有一個好的,這不就被我碰到了。
心裡暗暗欣喜時,李總管打破了這種寧靜:“夏總管,你可讓我好找啊!快點,王爺喚你過去呢!”
我心想這個王爺找我準沒好事,但給別人打工,總要盡心盡責。我無奈的跟在李總管的後面。
之前一直沒有心思好好地看看這個王府,它的構造雖然比不上諸葛君軒家構造的那種輕盈感,但是它卻又自己獨有的風格,總體來說,它的巧奪天工,就有點像蘇州園林裡那樣,依山傍水的。
我們經過的一個長廊,包圍著一個小小的院子,別的不懂,但是我覺得這裡的採光很好,裡面還擺放了很多的盆栽,紅的,黃的,藍的,五彩繽紛,沒想到在這樣的季節,還會有這麼美麗的院子。
因為走的有點慢,落在李總管有點遠,我立馬加快了腳步。
這次王爺傳喚我的地方,不是那個:念夕院,而是他的書房。
首先看到的是擎天的大柱子,包裹著一層銀黃色的材質,給人一種緊緊地壓迫感,聽說飛弈將軍因為經常需要跟各部大臣商討作戰計劃,就常常在這個書房裡進行,難怪會這麼地具有氣勢。
硃紅色的門被李總管輕輕地推開,進去通報了一聲,就又先行離開了。
我比較鬱悶,上次單獨進去就沒什麼好事,這次,裡面指不定又是才狼虎穴呢,我微微的撇撇嘴,但還是跨了進去。
裡面沒有上次的那種難聞的,令人作嘔的問道,相反的是,裡面竟還充滿了薰香的問道。
走進書房,一襲白色的絲袍,一個俊美的人兒,與這個到處充滿著壓抑與沉重感的房間是那麼的不協調,當然這些都是我心裡的想法,我可不敢隨便亂說。
某人慢慢地抬起他尊貴的頭,擺放好右手握著的精緻毛筆,看著我,我可不太喜歡他的這種看法,就好像一下子把人看的透明,任何的想法都無處藏躲。
黑色的雙瞳放著冷酷的光芒,射進我的眼睛,刺眼無比。
某人的嘴角微微翹起,露出壞壞的笑意,雖然並不十分的明顯,但卻被我察覺到了。
這種壓抑的氣氛,被他的一句話打破:“怎麼還不過來幫忙研磨,還想不想活了!”
我的心裡早已把他咒罵了不下萬遍,開口的第一句,竟然說的如此霸道冷酷。
我小腳碎步,飄到他的跟前,很快的拿起磨墨的長條,假裝用力地研磨。
由於我手上一個不穩,硯盤就飛了出去,我的預感不好,想收住,可已經晚了,硯盤飛到了王爺的身上。
黑色的墨汁,一小股一小股的往外流出,我來不及看清王爺額上的黑線,我立馬把王爺往後一推,硯盤落地,王爺也被我推出數里。
我看著地面,低頭不語,萬分抱歉的話語,在偷瞄到老鷹臉上那極度惱怒而漲紅了臉的表情時,深深地藏進心裡。
片刻過後:“你就一直看著地面嗎?”恢復了剛才的冷酷語氣。
我徐徐地抬起頭,王爺已恢復了臉色,我看著他,害怕,還有抱歉。順便偷瞄了一眼我創作的藝術品,在潔白的絲綢上異常刺眼。
“你也會抱歉!”顯然看穿了我的內心,果然是隻老鷹。
我把頭埋的更深。
“你收拾一下地面,就走吧!明天繼續過來,幫我研磨!”某男依然冷峻不驚地說道。
說完,就邁步離開了。
只剩下一人,一硯盤,孤單相望。。。。
因為寵妃燕熙溫柔,美麗,深受王爺的寵愛,所以王爺幾乎每晚都睡在香雅院,這是王府上每一個下人都知道的事情。
但為什麼王爺一直都沒娶一個正妃,這就沒人知道了。有人說他,風流倜儻,不想找個人管著他,有人說的更難聽的,什麼家花不如野花香,一直想要嫁進飛弈府的達官貴族的女兒數都數不過來,當今聖上是飛弈王爺的大哥,一直幫他撮合,可他一直藉口推遲到現在。
當我聽到這些時,我相信他的思想不會這麼的進步,想把這個位子留給他最愛的人吧!他那天叫的燕熙不就在他身邊嘛!
難道連諸葛君軒也喜歡這個燕熙吧!那可真是有好戲看了,我幸災樂禍道。
我這些天,除了管理大大小小的雜事,還要每天準時去侍候王爺,久而久之,別人看我的眼神就有點怪怪的。
但是我不在乎,我每天照樣開開心心的,因為我每天都在想盡辦法折磨那個老巫婆,自從知道老巫婆告狀之後,沒什麼作用之後,我的膽也變得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