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3 / 4)

小說:劍在天涯 作者:垃圾王

從兩人的中間擠出去,他當然不願意冒險,站在廊口僵住了。

八表狂生受得了,虹劍電梭可就受不了啦!

不管禹秋田在雙方的衝突中,表現得如何傑出強悍,但始終不曾與虹劍電梭交過手,而往昔的接觸,虹劍電梭一直就是勝家。

因此在下意識中,這位驕傲自負的大姑娘,始終認為禹秋田是她手下的敗將,不敢和她放手一拼的弱者。

“姓禹的,你不要欺人太甚。”虹劍電梭終於忍不住出頭干預了,粉臉生寒殺氣騰騰:“鷹揚會山門已收,你應該滿足了,雙方並無深仇大恨,你沒有理由趕盡殺絕,追到河南來就不上道了。”

“唷!樊姑娘,你要和我講理?”

“和你講理,也論道義。”

“哈哈哈哈……”

禹秋田仰天大笑:“想不到你虹劍電梭居然講起道義,要和人講理,真是奇聞,我實在不瞭解你的心目中,對理字的解釋根據從何而來的?

鷹揚會派人用毒暗算我,八表狂生將半死的我捉來捉去,為什麼?理由何在?你說呢?抑或由八表狂生說?我在聽。”

鷹揚會絕對沒有對付禹秋田的理由,祝堡主反而可以用自衛的理由而大動於戈。

祝堡主甚至不能以復仇毀堡為理由,因為祝堡主父子屠殺了卅九名無辜的旅客,是兇手。

兇手哪能以復仇為理由作藉口?

虹劍電梭是江湖女強人,從來不和任何人講理由。

“他們能說出什麼狗屁理由?”北人屠粗野地大叫:“一且他們人多勢眾時,刀劍就是他們的理由。小女人,沒你的事,滾到一邊涼快去,你還不配替鷹揚會擔冤揹債,在鷹揚會你算老幾?”

虹劍電梭粉臉氣得泛灰,銀牙一咬手按上了劍柄。

“惱羞成怒的人,就是這副德性。”禹秋田冷笑:“樊姑娘,不要逼錢在旅店殺傷,你已經三番兩次在大庭廣眾間佔了上風,我已經給足了面子。這次,你將自取其辱,你最好識趣些,別讓我失去耐性。”

“這叫給臉不攙臉。”北人屠的修養有限,恨透了這種狂妄的女人,說的話鋒利傷人,毫不留情:“你如果想在大庭廣眾間行兇找死,你算是找對了,咱們等這種機會,等得太久啦!最好亮你的什麼電梭!”

“不要上他們的當。”八表狂生拉住了情婦抓劍的手,冷冷地說:“時辰未到。目下不必計較,算總帳的—天會來的,但不是現在。”

挽了虹劍電梭的手,大踏步從兩人中間穿越而走。

“是女人保護男人呢?抑或是男人鼓起勇氣護花?”

走廊對面,有人大聲嘲笑。

“人家手牽手走路,表示沒惹誰,咱們當然不便無理取鬧呀!畢竟他們不是我們要捉的大魚。”禹秋田大聲為八表狂生兩人送行。

通向另一排上房的走廊,個渾身黑衣的人,站在廊角暗影處不言不動,冷然注視著雙方衝突。

那死板板的蒼白的面孔,不時湧現令人心悸的陰笑。

禹秋田目送八表狂生兩人的背影消失,向北人屠用手式示意,左手拍拍腰間,右手作出握劍狀。

北人屠也拍拍腰部,作出詢問眼色。

禹秋田搖搖頭,表示不必帶刀。

北人屠大踏步進入禹秋田的上房,隨即出現在房門口,手中有一把連鞘長劍,嘿了一聲向禹秋田丟擲。

黑影一閃,人影乍現,站在禹秋田身側丈餘,黑衫飄揚,現身速度之快,有如鬼魅幻形。

禹秋田絲毫不感驚訝,不加理睬,信手一抄,接任了長劍,泰然自若地將劍插在腰帶上。

“剛才面對兩把劍,小子你依然咄咄逼人,是存心激怒對方呢?抑或是真的有恃無恐?”

這人說話的聲調極為陰沉冷厲,與那身寬大的黑衫同樣令人感到陰森寒慄,一股流露在外的鬼氣,膽氣不夠的人真會望影心驚。

看年紀,約在五十出頭,把禹秋田叫成小子,似乎理所當然。

所佩的劍裝飾古樸,黑把黑鞘,連劍飾的劍穗也是黑色的,黑得令人心中發毛。

“你該問那兩個男女。”

禹秋田也語氣冷森,臉上的笑容消失無蹤:“所謂旁觀者清,並不代表真的清,表面的清只是一種假象,你只能看到你主觀上的假清。閣下,首先你就先入為主,看不慣我的傲態,所以主觀上就認定我有恃而無恐,認為我咄咄逼人,你又如何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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