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案了。”
“藍衣人說這案子還有疑點,那個店老闆說這客人不是這房間的,半夜三更究竟到這房間來做什麼?”
“衙役說黑燈瞎火的半夜起來上茅廁走錯門了吧?要不也是個手腳不乾淨的,反正人都死了,誰知道他怎麼回事,這究竟為什麼到那間房不重要了吧?”
“藍衣人又道,根據店老闆說這間房本來的客人昨天走的非常匆忙,寧願多付一天的房錢也不肯多住一晚,會不會有什麼蹊蹺,那麼巧,他一走當天夜裡死人,若是他不走,死得豈不是他,我看值得查一查那個客人,看看兇手是不是殺錯人了。”
“衙役說他只是個捕快,管不了那麼多,橫豎兇手都抓到了,帶會衙門讓大老爺定奪吧。”
金朵朵聽到這裡眼皮直跳,那個藍衣人是單行無疑,萬一追查到她,可真是渾身長嘴都說不清,人家一句怎麼什麼命案都有你的份?換成她是局外人也不相信有那麼巧合的事。
想到嚴若昨天說的事,金朵朵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疾聲道:“你真的能肯定我住進那凶宅運氣會好點?”
嚴若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反正不會再糟糕了。”
金朵朵當即下定決心,死馬當做活馬醫,她可不想再被人拉上公堂丟人現眼不說,這京城的府尹絕對不是江雲飛那等毛頭小子,讓她幾句巧言就駁得無話可說,能做大官的人家福澤深厚她那點運氣能不能拼得過人家還不一定呢,她可不想去試試跟中央級領導人比誰的命硬運道強。
也許來京城是個錯誤,這裡胳膊粗的人太多了,她應該找個像禹城一樣,商貿繁華的地兒住著就算了,不過來都來了,不好隨意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