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徹底引爆了整個講經的會場,和尚犯了色戒,還叫出家人麼?
曾柔本來不想來聽講經,可架不住拓跋太夫人幾次相邀,在瞭然和尚講經那日,拓跋太夫人硬是從床上挖起了曾柔,拽著她去了講經的現場,所以曾柔看到了瞭然大師父子骨 員的好戲……
“這是怎麼回事?”
“你看著就是了,死禿驢自己不乾淨,還說我不精通醫術?哼。”拓跋太夫人冷笑連連。
曾柔後背一陣陣的冒冷汗,難怪王爺和生母說不到一起去,拓跋太夫人腦袋真得是一根筋兒,趙王奉瞭然大師為上僧,很信任他,瞭然大師被證明是虛有其表的話,那趙王的臉面……曾柔心底暗爽,趙王丟臉,她高興呢。
不過拓跋太夫人算是豬隊友麼?是麼?
曾柔又有些意興闌珊了,輕聲說道:“太夫人最好弄清楚瞭然大師身後有誰?”
“你什麼意思?”
“顧家二老太爺最近很平靜,聽說有心皈依佛門,二老太爺曾經在伽藍寺養傷一年有餘,他在伽藍寺只是養傷麼?”曾柔低垂下眼瞼,“太夫人對瑞哥很好,我不願意您被誰利用了去?”
“王爺和老公爺對二老太爺很優待,顧家各房頭最有銀子得是無兒無女的二老太爺,可你見他有過奢靡享受麼?他的銀子都弄哪去了?沒兒沒女的人藏起銀子留給誰用?”
曾柔的話讓拓跋太夫人後脊背冒涼氣,“你是說他有異心?”
“我只曉得如果真是淡然無爭的話,二老太爺許是早就皈依佛門了。二老太爺是顧家最偏激的人,他為了顧家的傳承規矩連自己親生兒子都打死了……王爺對李雨欣的偏寵,在他看來已是犯了大錯,他為了顧家……算計王爺也不奇怪,而且王爺的弟弟們也能巴拉出幾個聽命他的人!”
“混賬!”
拓拔太夫人失去了看戲的心思,身體幾個躍起,瞬移到了然大事面前,“大和尚,你怎麼說?是犯了色戒?還是有人陷害你?”
青年人已經脫了衣服,前胸刺著一株松柏。世人皆知了然大師號松柏……拓跋太夫人略略抬了抬手,那名青年倒地不起,吐血而亡……
拓跋太夫人冷笑:“何方高人,想要殺人滅口?”
她幾個縱身向一個方向追去……顧庭瑞看得目瞪口呆,喃喃的問道:“娘,她這是要做什麼?瘋了麼?”
“不,她雖然腦袋一根筋兒,可武力值太高,有些時候一力降十會,誰得拳頭硬,誰就有道理。”
曾柔對了然大師是不是有私生子已經沒有興趣了,反正鬧出了這件事後,瞭然和聲的名聲必然掃地,趙王也不是個任由和尚搬弄是非的君主,如果寺廟在世俗的力量太大,也不利於趙王在趙地的統治。
諸葛雲在大夏境內削弱寺廟的影響力,奪走屬於寺廟的土地發放給百姓,趙王呢?雖然他有時候在美色上腦袋會犯渾,但他並不是個智商為負數的人。
瞭然和尚所在的伽藍寺怕也會為了瞭然和尚的醜事給趙王一個交代。
“娘,她是不是去追殺二老太爺了?”
“你才想到?”
“娘……”
顧庭瑞興奮的小臉低垂了下來,“兒子下次一定和娘一起想到!”
拓跋太夫人自導自演的殺了人,趁此機會也可以滅了二老太爺,即便打不死他,也再難讓二老太爺威脅趙王……拓跋太夫人也算是保住了顧庭瑞的第一順位繼承權,可曾柔卻心底隱約有一些沉重,她想做得事情,如何都繞不過拓跋太夫人……兒子再不好,那也是她親生的。
她得想辦法在關鍵時候調開武力值超級高的拓跋太夫人。
曾柔領著顧庭瑞回找趙王府,顧庭瑞突然問道。”娘,瞭然和尚如果名聲掃地,那他所言的李氏身懷祥瑞龍種的事兒呢?“
“你當還有人會相信他?李氏也是倒黴,偏同他牽扯上了……如果拓跋太夫人聰明的話,給李氏加點東西就足夠她喝一壺的了,可惜……她不是幹栽贓陷害的料。”
曾柔透過馬車車窗看著外面的景色,樹木 了嫩芽兒,鳥雀站在樹枝上鳴叫,“春天來了呢。”
他們母子在趙王府也算是熬過了嚴冬,聽到顧庭瑞打了個噴嚏,曾柔皺了皺眉頭,“春天一冷一熱的容易著涼,你多注意一些,晚上勤練太夫人教給你的內功心法,小瑞瑞,娘這輩子沒什麼指望了,若是有個武功超級好的大俠兒子,娘會很欣慰。”
“兒子不會讓您失望。”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