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曾天成扔給諸葛雲訓練一下,徹底絕了曾天成的壞 !
“您也別太指望著皇上會賞賜給哥哥匾額,畢竟那些話只是我當著大人們的說辭罷了。”
“我曉得,他能無罪開釋,已經是祖墳冒青煙了。”
曾柔見曾父想的明白,放下心來,“櫻桃。”
櫻桃將一疊紙張遞給曾父,曾柔道:“我好歹也是誥命夫人,見過許多件首飾,隨便畫了幾樣,您看能不能做出來。”
提起本職工作,曾父要認真自在許多。
兩年前妻子過世後,曾父也沒再續絃,他將所有的心血都用在店鋪的經營上,可他做的首飾越多越是賣不出去,曾家店鋪的生意日益艱難。
“小柔。”
“嗯?”
曾柔光記得符合古代女人的審美,不是專業人士的曾柔也不敢說首飾一定能做得出,“怎麼?很困難?”
“不是。”曾父眼睛眨了眨,“你畫的首飾都很漂亮出彩,可是用料是不是太少了?有不少都是鏤空的設計……芯子都是掏空的,不是十足真金。”
“女人戴首飾只是為了好看,悅人悅己,如果想要十足真金……我以為捧著足重的金條最合適。”
“……”
曾父想了一會道:“話不能這麼說……做生意怎能騙人?”
“首飾能做出來就好,別的事情交給我!”曾柔發覺曾父最適合做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手藝人,他實在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將來定價的時候,比十足真金的首飾便宜一點就好了。”
曾父動了動嘴唇,勉強說道:";好吧。”
“店鋪需要重新裝修,爹爹,您最好在十日內將首飾做好。”
曾柔正交代如何修正店鋪,曾天成滿面春光的從外面走進來,被人誇獎的滋味果然不錯,曾天成想一直過有尊嚴有面子的日子,這比賭博還過癮。
“小妹。”曾天成嘿嘿的傻笑,曾柔道:“你回來得正好,幫我收拾店鋪。”
“怎麼,不開店了?”
“誰說不開了,重新裝修。”
曾柔又拿出一張紙張,取出石墨筆,在紙張上畫出了櫥櫃的樣子,“哥哥,你去玻璃坊,讓他們照著這個樣子做櫥櫃。”
大隋是有玻璃的,雖然透明度同現代沒法比,但不用才是傻瓜。
曾柔曉得只要曾家店鋪重新開業,店鋪的裝潢就不是秘密,跟風效仿的一定大有人在,所以曾柔親筆寫了廣告條掛在店鋪的正上方,‘曾氏首飾,您值得擁有。’
她特意定做了一批首飾盒,親筆寫下了儲存證書,每張證書上都蓋上了印章,她還會隨著首飾盒奉送如何保養金銀的小辦法,並承諾若是金銀不亮了,也可到曾氏來清洗,當然是免費的。
曾父和曾天成看曾柔的安排看傻眼了,其實說白了很簡單的東西,曾柔只不過用了最樸素的廣告,售後手段。
曾柔讓人將蠟燭吊到棚頂上,並且在適當的角度吊上了鏡子,再加上擺放在店鋪裡的兩排玻璃櫥櫃,店鋪裡顯得很敞亮,曾柔又訓練了幾個僕從,跟他們簽訂了提成合同,並且曾柔定下了查崗的規則,省得出現丟失首飾的狀況。
最後,曾柔重新裝點了門臉,給曾家店鋪,取名為曾大福!雖然被曾父鄙視了,但曾柔對此很堅持。
曾父按照圖紙趕做出來二十幾件的首飾……曾柔給首飾分類,並且各款首飾都有一個好聽容易記的名字,到也不全是金銀,還有許多幾件翡翠,瑪瑙,水晶首飾。
十日後,曾家店鋪重新開張,自然生意極為火爆,曾家店鋪的首飾被搶購一空,即便以前賣不出的首飾都沒剩下,大隋並不禁止女子外出,曾家的生意不好就沒天理了。
曾柔又開辦了會員等業務,營銷手段夠跟風的人學一陣子了。
“小柔啊,你不做狀師,開店鋪一樣賺錢。”
“知識就是力量。”曾柔喝了一口茶水,對曾天成說道:“沒什麼別沒錢,當然沒有文化的人一樣很可怕,哥哥你要好好的同父親學手藝,曾家的產業是要交給你的。”
“小妹,咱們平分。”
“我不差錢,只要哥哥用心經營就好,我想以我眼下的名聲來說,不會有人找茬,但哥哥一定要記得,同行也不都是冤家,守好自己根基,強強聯合,許是有可能佔據整個首飾市場。”
“明白,明白。”
曾柔見曾家生意上了軌道,曾天成也用心做事了,她放心了不少,最後說道:“曾家出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