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明白,趙公子我真真是佩服你的腦袋,難道還想讓我為你開脫?你辱罵我是刁婦?你可知我身上有朝廷冊封的二品誥命,你罵我便是不忠於陛下,連陛下都不在意,難怪你敢在光天化日之下 良家!不忠不孝,嫉妒惹事的趙公子,還不向大人認罪?”
“我……我……“
趙公子又急又氣,本來他的傷就沒全好,趙公子想到了裝暈這一點,獨眼一翻,趙公子沒用的暈倒在刑部大堂。
……
京兆府尹暗自搖了搖了頭,他的前程被沒用的蠢貨給毀了,曾柔說了這麼多,即便曾天成確實傷了趙公子,也沒有人敢判平民英雄!曾柔給曾天成身上蓋了一件護身符!
守在眼門口的狀師看得如痴如醉,恨不得衝進去拜曾柔做老師,旁邊的普通百姓也是興高采烈的看得過癮,他們比過年顯得還要歡快。
大理寺卿見曾柔依然冷靜的站立著,她絲毫沒有因為取得的優勢而志得意滿,他問道;”曾氏,你又怎麼證明不是曾天成傷了趙公子?按照你所言,曾天成可以一改平時的卑鄙行徑而見義勇,那他一樣可以一改平時的打架偷跑的作風而衝到趙公子面前,失手傷了他?“
曾柔聽了這番話已經明白這個案子已經翻案了,曾柔哪怕現在說是曾天成傷了趙公子,曾天成也不會死,更不會被流放。
如果曾柔用失手錯傷的藉口,又怎能對得起她熬夜分析案情?
口才辯才是一回事,可事實的真相是應該公諸於眾的,曾柔不希望人情冷漠,但同樣不希望百姓因為見義勇為而傷人性命。”大人,曾天成沒有傷害趙公子。“
“可是人證,物證俱全。”
曾柔看衙役將昏迷的趙公子抬起來,道:“你們先別忙帶趙公子下去,他留在此處還有用,我會幫他找到真正傷害他的人!”
“你們是這樁案子的證人,你們親眼看到曾天成傷了趙公子,是不是?”
證人們點頭:“是。”
“那在當時,你們在做什麼?曾天成是你們的頭頭,經常請你們喝酒,有事不都是你們衝上前的?”
“我們……“
其中一個個細高的人道:“我們阻擋著趙公子的爪牙。”
曾柔又問道:”你們是否擅長打架?“
證人們領教過曾柔的厲害,他們不敢輕易回答,支支吾吾的反而惹人懷疑,曾柔見狀順勢道:“一個簡單的問題就讓你們猶豫不決,擅長就說擅長,不擅長就說不擅長,像個漢子成不?”
曾天成在一旁道:“他們不會打架,要不能同你哥哥我混到一起?”
曾柔皺了皺眉頭,曾天成!該怎麼說他什麼好?非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提醒眾人他是自己的兄長麼?曾柔冷著臉道:“我沒問你,你先閉嘴!”
……
證人訕訕的道:”不太擅長。”
“那我再問你們,趙公子的爪牙有幾人?我看卷宗上記在趙公子有十人,而你們這一邊只有八人?”
證人點頭道:“所以我們才沒來得急拉開曾天成和趙公子。”
“你們不擅長打架,人數上也處於劣勢,在打鬥當時你們還有心思看趙公子和曾天成的爭執?你們一邊溜號一邊打鬥,不怕死麼?況且兩方人數加起來有將盡二十人混戰,兩方人混戰在一起,你們怎能在混亂的狀態下看清楚曾天成親手捅傷了趙公子?”
證人們傻眼了,”我們就是……就是看見了。”
曾柔又問道:“是親眼所見?事到如今,你們還敢欺騙大人麼?記住,我問得是親眼?”
……
證人們支支吾吾起來,其中細高的證人道:“我離著最近,看得最清楚,是曾天成傷了趙公。”
曾柔又問其他證人,“你們呢?是不是聽離得最近的他喊了一句曾天成傷了趙公子?回答是還是不是?藐視公堂,欺瞞主審可是要棒責的!”
“是,是啦。”證人紛紛稱是,“我們是有聽到。”
“那麼就不是親眼所見了?”
“……是……”
曾柔回頭看向紀錄案情的主簿道:“這一點要記上,證人改了口供,並非親眼所見曾天成傷害趙公子。”
刑部尚書道:“可還有一個證人能證明曾天成傷人。”
“大人,他在曾天成身邊,那是不是可以認為他也在趙公子身邊?趙公子面前有兩個人,一是曾天成,二是這位李強,我這麼說沒有錯的。”
主審們點頭道:“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