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將楊侍郎從徐次輔身邊拽過來,她倒是提醒了我……明日,下帖子請楊毅赴宴。”
他正愁找不到理由離間楊毅和徐次輔,此事恰好是個好機會。
徐次輔位置,可是有很多人都惦記著呢。
……
曾柔心滿意足回到伽藍寺,剛一進佛堂,她就禪房裡見到了楊毅,曾柔微愣後,低聲道:“你怎麼會來伽藍寺?”
楊毅穿著錦緞繡深紅直綴,腰纏了一巴掌寬玉帶,頭戴白玉冠,周身打扮襯他儒雅俊朗容貌,私下已經有人叫他為玉郎了。
如果不是他長相太過出眾,徐丹娘也不一定能看上他。
楊毅俊臉上帶出一絲不耐煩,曾柔穿著比以前文雅了許多,不再像是商戶女穿金戴銀,不過曾柔還是比不上徐丹娘絕俗,楊毅只要一想到曾柔出身和她撒潑潑辣言行,就再難對曾柔好印象。
不是徐丹娘幾次求著他來伽藍寺,他寧可曾柔永遠住伽藍寺裡,什麼挽救曾柔計劃,楊毅只不過隨口應付徐丹娘而已,直接說道:“丹娘讓你回府時你給她氣受了?”
曾柔早猜測徐丹娘楊毅面前會弄些小動作,眉梢一跳,直率說道:“如果教導她規矩是給她氣受,妾身無話可說!”
楊毅忍下了對曾柔不悅,站起身道:“這回我親自來接你,你總該滿意了,同我回去。”
“對不住。”曾柔斷然拒絕道:“這是我同徐丹娘約定,你還是不要插手為好,若是你一定要逼我回去……”
曾柔推開了禪房窗戶,站視窗轉身面向楊毅,冷冷一笑:“我就這裡高喊楊侍郎寵妾滅妻,逼死嫡子不算,還要逼死糟糠之妻……你不怕丟臉就繼續幫著徐丹娘。”
“你……你不要臉皮。”
“命都沒了,還要臉皮作甚?”
曾柔笑容越發陰冷,“楊毅,你晚上摟著徐丹娘就不怕做惡夢,你就沒夢見過被火燒死兒子?你因他出了天牢,徐丹娘爹因他成了次輔,如今你們改利用我了,徐丹娘為她爹才拼命讓我回狀元府,楊毅……她心裡重要人始終是她爹!你不過是她達到目利用傀儡罷了。”
“你閉嘴!”
楊毅惱羞成怒,俊美臉龐多了幾許猙獰,不屑說道:“你以為你說這番話,我會懷疑丹娘和岳父?曾柔,你果然是個小肚雞腸陰險小人!丹娘純潔出塵,她像是水晶一般剔透,你少用汙穢思想侮辱她!”
“我汙穢?我齷齪?”
曾柔笑著道:“徐丹娘一定沒有告訴你這件事,伽藍寺,我問過她,如果你和徐次輔同時掉進河水裡,你先救誰?”
楊毅用眼睛示意曾柔說答案,口中卻道:“這種愚蠢問題,只有你才會意!丹娘同我好極了……”
“既然你這麼想,那我就不破壞徐丹娘你心中地位了。”
曾柔笑盈盈回道:“你請回吧,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同你回府,麻煩你告訴徐丹娘一句話,我和她之間事情,好由我們自己解決,我可不想將好好男人關進後宅玩宅鬥!你不是應該關心朝政麼?你若是一直幫著徐丹娘……說句笑話,那你就後宅裡撫養兒女同徐丹娘相親相愛好了,我出門賺錢養家。”
“牝雞司晨,是你們讀書人為不齒,可若是公雞趴窩,母雞不打鳴怎麼能成?”
“……”
楊毅想聽話沒有聽到,反而惹了一肚子氣,手指指著曾柔:“你好!來人……”
曾柔從頭上拔下了簪子,抵住自己咽喉,“別過來,楊毅,你當我不敢死麼?只要我死伽藍寺,你和徐丹娘一輩子都洗刷不掉逼死糟糠之妻名聲!你還想入閣?”
“停,停下!”
楊毅慌忙制止隨從,“曾氏,你別激動,我不逼你……”
曾柔向門口走了兩步,狠了狠心用簪子尖端劃破了肌膚,鮮血一滴一滴從傷口中滲出|……楊毅帶來人都不敢靠上前,便是沒有楊毅吩咐,他們也不敢強行拽住曾夫人。
退到禪房外,曾柔冷笑道:“我不是不回府,而是不能這麼回去!”
曾柔轉身撒腿向伽藍寺大雄寶殿跑去,楊毅後面追了兩步,見曾柔越跑越,楊毅停住了追趕腳步,“走,回去。”
“曾夫人?”
“我說回去!”
楊毅當機立斷,立刻帶著下人僕從出了伽藍寺。、
他追上曾柔還好,一旦追不上,明日京城有會傳遍他逼迫糟糠妻訊息,因為近出現幾處戲曲,三妻四妾男人們都老實規矩了不少,即便是當今皇帝都時常留皇后身邊,起碼楊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