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場j□j是不是隱王設計的,以商琬的能耐不至於躲不開……不過商琬應該不會注意這些細節,商琬只會恨曾柔!兩輩子的的恨意會讓商琬化身復仇女神……她復仇的怒火會襲向曾柔。
京兆府尹衙門的差役將曾柔一行人帶回了衙門,在曾柔的提醒下,差役還帶走了十幾個看熱鬧的百姓,他們從事發到馬車撞到商琬一直都在現場,曾柔不知其中是不是有隱王的人,按說隱王不會過多關注人證這一點。
馬車失去控制是既定的事實,所以撞到人也並非殺人放火的大罪。
因為有永寧侯在場,京兆府尹對曾柔還是很客氣的,再加上曾柔如今肚子裡懷得是皇孫,誠親王的遺孤,京兆府尹破例給了曾柔安坐的待遇。
作為犯案的一方,曾柔到了,可原告隱王夫婦卻沒到衙門中來,隱王以阿琬需要照顧為由,婉拒到京兆府尹衙門狀告曾柔!
雖然缺了隱王,曾柔也沒客氣,讓人宰了曾經發瘋的馬匹,剝開馬匹的胃,檢視裡面的草料,京兆府尹大堂血色瀰漫,京兆府尹抹了抹額頭的汗水,曾柔面不改色指導著仵作開膛破,雖然只是一匹馬,但他隱約覺得心底發毛。
將馬胃裡的草料取出後,曾柔又讓有餵馬經驗的人看過,得出一個結論,草料裡並沒任何問題!
曾柔微微勾起嘴角,草料是不可能動手腳的,因為誰也無法控制馬匹發狂的時間點,除非無差別攻擊,否則誰也無法說保證瘋狂的馬匹只會傷到商琬!
“既然沒有問題,本官以為只是意外……”
“不是意外。”
曾柔指了指馬屍體上的傷口,此處劃傷恰好在馬匹鬃之下,如果不仔細看的話,被鬃毛掩蓋的傷口很難察覺,“既然草料沒問題,那麼只可能是外傷了!”
“這……”
京兆府尹詢問仵作,“以你看,這道傷口可否會導致馬匹受驚?”
“回大人,傷口雖是細小,但傷口很深,似被鋒利的柳葉刀劃傷的,馬匹突然受傷,一路狂奔是必然的,虧著曾夫人的馬車結實,馬伕技術高超,否則曾夫人一樣有危險!”
聽到這句話,永寧侯諸葛雲皺起了眉頭,曾柔有危險?
是隱王?他是不是順勢也想讓同曾柔小產?
以曾柔如今的身體狀況,她小產只有一個結果,死亡!
諸葛雲起身道:“看來我得再去案發之地看看了。”
“請京兆府尹大人快點結案,拿了大人寫得案宗我也好早點去宮裡面聖。”
“面聖?”
京兆府尹冷汗淋淋看,心有餘悸的說道:“這點小事用不上京東聖駕罷,皇上政務繁忙,曾夫人受驚不小,需要靜養!”
“我肚子裡的骨血總是皇孫,如今有人想傷害他,嫁禍於我,我怎能不告訴陛下?我名聲有損到是沒什麼,最怕有人藉此機會生事!”
曾柔指望著皇上插手,皇帝越重視這件事,將來的變數越大,她和諸葛雲的好事也就不遠了。
如今曾柔肚子裡的骨肉是皇上承認的誠親王的子嗣,無論男女都是皇家孩子,不借著有孕時弄出點動靜,等將來孩子出生了,曾柔想進宮找皇上說理,皇上也不一定會召見她。
京兆府尹再三勸說,曾柔不改初衷,無奈之下,京兆府尹只能將這樁案子的案宗寫好交給曾柔,對曾柔再三作揖,“還望曾夫人嘴下留情,本官好不容熬到京兆府尹的位置,家裡亦有老小需要本官的俸祿銀子。”
“大人審案公正,皇上自然會明白大人的忠心。”
“如此,多謝曾夫人。”
京兆府尹心驚膽顫的送走了曾柔,回到府衙後,又是燒香,又是拜佛,只求能保住官帽,同時他亦明白以後曾柔的事情,能不沾就不要沾!
……
喝了湯藥後,清醒過來的商琬眼淚就沒停下過,哭喊掙扎著要找曾柔報仇,她雙目赤紅的樣子似地府的怨靈,嘶啞的聲音透著陰森氣息:“放開我,放開我!曾柔,我要讓她不得好死!她得給我的兒子償命!”
隱王按住了商琬,眼角淚光閃爍,他眼圈也紅了,愧疚的抱著商琬:“琬琬,是本王沒用,本王沒保護好你!你這幅模樣,本王的心都碎了。”
“王爺,我們去找曾柔,讓她索命……”
阿琬見到了隱王眼角的淚水,她怔住了,喃喃的說道:“你哭了?”
隱王擦了擦眼角,從一旁又端起一碗湯藥,一勺一勺的餵給商琬,愧疚,痛苦,疼惜之色縈繞在他眉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