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諸葛雲對此視若無睹,靠近商琬問道:“琬表妹很悶?”
”不是呢。“商琬揚起完美無缺笑容,“只是方才我想到了一首詩詞,還請表哥品鑑一番。”
諸葛雲淡淡一笑,“請。”
“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輾作塵,只有香如故。”
隨著商琬最有一句出口,整個茶室清靜無聲。
商琬含笑問道:“表哥,如何?”
諸葛雲尚未說話,睿親王喝道:“好詞,好詞!”
在場的人一邊重複著這首樸運算元詠梅,一邊對名滿京城才色雙絕的商琬表示敬意……頃刻間,商琬如同詩詞裡的梅花,一任群芳妒……她不過是輕輕露了一手而已。
商琬大方的享受著眾人的追捧,上一世是她太傻不懂的名聲的好處,以為低調,內斂,溫柔能籠住男人,如果她不夠出色,又怎麼會讓人記住一輩子?
溫柔的女人太多了,但才女才會永傳於世。
商琬不再勉強的收斂起金手指,比溫柔,比宅鬥,哪怕她經歷過三世也不一定能玩過深宅命婦,她得學會揚長避短,以自己的長處掩蓋宅鬥等弱點。
諸葛雲慢慢退回到睿親王身邊,獨自一人默默的飲茶,再也沒看商琬一眼……
不過此時的商琬只怕是感覺不到諸葛雲的異樣,才女才能般配才子不是麼?
她有家世,有美貌,有才華,有醫術,有世間女子所期望的一切,諸葛雲不選她選誰?
……
大金王朝的權力中心——皇宮。
曾柔隨著百般不情願的誠親王在鳳陽宮門口下了馬車,曾柔專注的目光看向金碧輝煌的皇宮,此座佔地頗廣的宮殿有個響亮的名字——金宮。
在曾柔的記憶中,據說為了修建這座宮殿,耗費金子有億萬兩,自然這座金宮的建造者是前朝皇帝……不過享受金宮的人確實後來人——大金皇族。
誠親王冷著一張臉,曾柔並不懼怕他,饒是他高興的時候,也只是嘴角微微上揚而已,誠親王什麼時候都是一張冷麵孔。
兩人默默行走在宮廷裡,曾柔時不時抬起眼瞼,讚歎般的欣賞著金宮的建築風格,真是很耀眼吶,金宮之名當之無愧。
誠親王帶了幾許的惱怒:“有什麼可看的?”
此時的曾柔讓他想起了前生,他努力了一輩子,最後金宮的主人是一個毒婦!在他死後,曾柔以無德不敬嫡母,不孝不忠圈進他唯一的庶子。
在權臣曾小強的支援下,曾柔選了他嫡親四哥家最小的,剛出生一歲的兒子過繼在曾柔名下。
曾柔輔其登基,曾柔理所當然的做了攝政太后,曾小強和皇帝的生父理親王共同輔政……
他本來都快將四哥給圈死了!
最後反倒是四哥的兒子坐在了皇帝位置上,誠親王的英靈漂浮在金宮上面眼睜睜的看著一切……那時他只想著掐死曾柔!
曾柔不知面容凝重的誠親王在想些什麼,但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的冷冽氣息,悶騷,陰沉的男人就是不爽快!不過他活該被憋出內傷,憋吐血。
“我以為做昏君最痛苦的莫過於,耗盡國力,不惜亡國滅族修建的標誌建築最後成全了後人,成全了後世皇帝的愛民英明!”
“……”
曾柔肯定的點點頭,“我覺得這是典型的前人栽樹,後人乘涼,這樣的亡國之君做得太痛苦了,聽說金宮建成後,他沒住一天就被百姓起義幹下了臺。”
誠親王嘴角微抽,拽著曾柔的胳膊,“你不怕死,本王怕!”
“若是當今陛下連這點肚量都沒有的話,王爺認為還有如今的盛世麼?”
曾柔揚起了笑臉,似故意的一般說道:“王爺真應該好好的研究一番陛下的生平。”
“本王不用你教!”
“妾身不過是盡點王妃的本分罷了,想著怎麼讓王爺更得陛下歡心一些,王爺……陛下的胸襟您真是得好好學學,陛下起碼不會有什麼事情都憋在心裡。”
“你的意思是本王小肚雞腸?”
“王爺言重了,妾身……”曾柔笑盈盈的靠近誠親王的耳朵,“妾身就是這個意思,陛下最為痛恨起兵叛亂的王江,當時恨不得誅殺其九族,可如今王江卻是布衣宰相,王江刺君後,王爺不覺得陛下施政更為寬和?更重視百姓生計?對貪官汙吏懲治更嚴?王爺,錯同對沒有絕對的,您在怪罪妾身之時,是不是想一想您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