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段威。
一腳踏進門檻,廖衝已急吼吼的道:“老弟,剛才凌夥計跑去告訴我,說‘金牛頭府’的人要來這裡找碴,可有這麼回子事?”
站立起來,宮笠沉穩的道:“不錯,正為此事才請賢師徒移駕相商。”
怪眼一翻,廖衝道:“這有什麼好商議的?”
宮笠神色不變的道:“廖兄的意思是?”
廖衝忿怒道:“這件事是他們‘玉鼎山莊’和‘金牛頭府’之間的恩怨,我們也弄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筆爛,老弟,此與我們毫無干係,一鞭子抽不著一竿子撈不著,我們犯得上跟著老黃趟渾水?”
急了,黃恕言惶恐的道:“前輩,前輩,在下敬重賢師徒之情乃是由心由衷,平素待若上賓,優禮有加,眼前在下大難將臨,前輩豈忍袖手旁觀,任令在下偕‘王鼎山莊’數百性命墮人萬劫不復之境地?”
重重一哼,廖衝道:“各家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老子們是幹啥吃的?這些天來碰了一頭疙瘩,嘔了滿肚怨氣,誰又來‘拔刀相助’了哇?除了宮老弟以外,還不是都在‘袖手旁觀’?奶奶的,人家袖手旁觀得,老子莫非就觀不得?”
黃恕言滿頭大汗的道:“前輩,是誤會了,前輩,‘玉鼎山莊’從上至下,由在下開始,誰敢對賢師徒稍有冒犯不敬之處?我們奉承二位唯恐不及,怎麼令二位受氣受屈?
這這這……這是從何說起?”
廖衝一屁股坐了下來,大聲道:“操的,就從你外甥女那裡先說起吧!”
於是,黃恕言恍然大悟,這才知道廖衝是在“借題發揮”,施以報復來了,可是,無論廖衝怎麼的火,怎麼惱法,此情此景之下來這一著卻是和要黃恕言的老命並無二致,這等於在抽他後腿,敲他的悶棒,黃恕言著實消受不了,他不能失去廖衝師徒的這股助力,尤其更怕因為這師徒二人的態度而影響了宮笠的主意,若是如此,則黃恕言就只有吊頸一途了!
抹了把汗水,黃恕言挨近一步,哈著腰,陪著笑:“前輩,原來前輩生氣是為了這個?前輩且請息怒,等眼前的難關過去之後,我們再從長計議,用水磨功夫……”
廖衝冷冷的道:“算了,我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