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武又怎麼樣?”
鮑貴財忙道:“俺俺認得他,師師父,俺俺認得他!”
不禁有些為難了;廖衝雖說一向狂慣橫慣了,但是對於像“四九辮子”刁長盛這樣厲害的人物,他仍然甚懷戒心,輕易不肯招惹,尤其是,他更不願在幫著官笠對付“金牛頭府”之前再生波折,以免影響了宮笠的大事,而偏偏鮑貴財卻認識那三個正走厄運的仁兄其中之一,這就叫他“坐蠟”了,是伸手管呢,抑是不管呢?管,怕因此與“四九辮子”由怨成仇,又弄得一身麻煩,不管,徒弟面前不好交待,而且在做人的道義上也說不過去!一時之間,他真是不知何所適從了!
只是,廖衝忘了再問一句,鮑貴財是如何與卜君武認識的?又是在一種什麼樣的情況之下才認識的?
這其中鮑貴財也就使了心眼了,他有意不說和卜君武的結識經過及內情,好叫他師父不得不管這樁閒事,而他的目的只有一個——把師父鼓動出來,他好幫著師父出一口多年積累下來的冤氣!
凌濮也三緘其口,他是對“四九辮子”刁長盛不服氣,有心要鬥一鬥,看看是否會像廖衝所言,吃不了兜著走?
鮑貴財及凌濮的想法,宮笠全瞭若指掌,他不道破亦不表示意見,實則,他有心成全鮑貴財的願望,這樣,他對廖衝算是多少做了點報答,也可借而解開卜君武和鮑貴財昔日在“比武招親”擂臺上所結下的怒隙!
看眼前的形勢,除非有他們的出手相助,恐怕卜君武等三個人都不會是“四九辮子”刁長盛的對手,而且,刁長盛似是執意要斬盡殺絕呢!
卜君武等三個人仍在極其緩慢的移動著—一彼此全在可以互為呼應的位置上挪移,他們雖對敵人有著極大的畏懼心,但是,他們卻顯然已決定一拼!
咬咬牙,廖衝低促的問官笠:“老弟,你看要怎麼辦?”
笑笑,宮笠道:“你的意思呢?”
嚥著唾液,廖衝苦笑道:“就怕耽擱你的正事!”
搖搖頭,宮笠道:“不要緊,遲點早點無所謂!”
廖衝一橫心,道:“那麼,我要伸手攔下刁辮子來了;貴財和那三個人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