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病都是由他來看的,這樣的場面自然是經歷過不少了,所以面對如此盛怒的羿凌冽,還沒有被嚇暈。
“去招集所有的太醫。”羿凌冽微微一怔,似乎回覆了些許的理智。
“是。”太醫暗暗鬆了口氣,急急地趕了出去。
所有的太醫都集在楚冽宮,經過細細地檢查,得出的結論卻還是一樣。
太后,羿凌夢,羿凌軒,甚至皇上與皇后都聞訊趕了過來,卻也只能是擔心地望著。
“真的沒有辦法嗎?”太后一臉心疼地望向身邊的太醫。
“微臣無能,請太后恕罪,不過王妃現在氣息雖然微弱,卻還不會…。。若是能找到神醫—南宮逸,或許還有救。”
一句話倒是提醒了羿凌冽,南宮逸雖然隱居山林,不理俗事,與他卻是有著很深的交情,他怎麼會一急把南宮逸忘記了,“來人,拿本王的令牌,速去請南宮逸。”
看著仍就昏睡的心凌,他的心猛然揪緊,慢慢地俯在床前,“阮心凌,聽著,你不能死,沒有本王的允許,你不能死。”話語雖然帶著刻意的兇狠,聲音中卻隱著讓人無法忽略的傷痛。
“王爺有傷在身,要注意,千萬不要扯動了傷口。”太醫忍不住小心地提醒道。
微微一愣,這才感覺到傷口竟然痛的厲害,他卻並沒有在意,反而冷冷地說道:“本王還死不了。”雙眸微眯,一絲狠絕猛然閃過,“把風落裳,千憶眉,蕭依柔送到刑部,好好的給本王查清出,到底是誰下的毒。”
無需多想,她們三人的嫌疑最大,卻沒有人注意到,房內某個人的臉上快速地閃過一絲慌亂。
南宮逸第二天便趕進宮來,本要兩天兩夜的路程,他卻只用了一天一夜還不到。
羿凌冽看到他亦微微一愣,似乎也沒有想到他會那麼快,但是卻並沒有說什麼,一切盡在不言中。
細細為心凌把著脈,南宮逸的臉色亦慢慢的變得陰沉,羿凌冽一直懸著的心愈加的揪起,若是連南宮逸都沒有辦法,那麼……。
那一刻,他只是緊張地望著南宮逸,心中的疑惑卻不曾問出口,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他怕……
南宮逸終於鬆開了心凌的腕,立起身,一臉沉重地望著羿凌冽,“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王爺應該是上月二十二日大婚吧。”
羿凌冽微微一怔,“不錯。”心中卻不由的疑惑,心凌的毒與他何事大婚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