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時,結果只會比現在恐怖百倍,雖然現在已經夠恐怖了。
而此刻除了皇上,所有的人都驚滯地望著羿凌冽,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音,似乎連那呼吸都刻意地止住了,只因此刻的羿凌冽真的是太可怕了,他們只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惹火上身。
所以此刻周圍靜的讓人感覺到可怕,只怕此刻一顆細微的灰塵落在地上,都能聽得到。
羿凌冽走的並不快,甚至可以說有些慢,似乎在極力壓抑著什麼。
他雖然走的慢,那麼短的距離,終究還是隻需短短的幾秒鐘。
所以,羿凌冽終究還是走到了心凌的面前。
他的手猛然伸出,在場的眾人紛紛驚滯,因為所有的人都可以看得到出,羿凌冽的手是直直地伸向心凌的玉頸,所有的人也都能想像的出接下來的殘裂。
而心凌根本避無可避,逃無可逃,難道今天她真的要……。
只是他的手在觸到她的頸的那一刻,突然轉了方向,帶著他的憤怒,帶著他的冷冽,還有那絲對她或對自己的懊惱,緊緊地嵌住了她的腕。
他猛然用力,心凌一個踉蹌直直的向著地上撲去,就在快要觸到地面的那一刻,卻被他一個用力,狠狠地拽了起來。
根本無法控制的身子就這樣直直的撲在了他的身上,小巧的鼻子亦恰恰撞在了他冷硬的胸膛上。
猛然的痠痛,讓她的眸中慢慢變得朦朧,她卻極力的忍著,沒有讓它們醞釀成眼淚,那怕只是因為單純的疼痛,她都不允許自己有絲毫的示弱。
還未待她站穩,羿凌冽猛然拉起她離去,心凌並沒有出聲,反倒是緊緊地隨著他的步子,只是他走的太快,又太用力,那怕是心凌有心配合,卻仍就跟不上他的步子,有幾次都險些摔倒。
待到心凌終於可以完全的站立,這才發現自己被他帶到了假山後面,只是還未待她有所反應,他已經將她狠狠地壓在了假山上。
“阮心凌,你信不信本王撕了你。”咬牙切齒的怒吼,如受傷般的野獸般,讓人感覺到恐怖,似乎他真的隨時都會將人撕裂。
他用了一個撕字,而非殺字,可見他的憤怒,他的暴戾,已經到了極限。
只是心凌的心卻微微一動,她知道以他的性子,他根本不應該問她,而是直接撕了她,或是殺了她。
不管他的問代表著什麼,心凌都知道此刻絕對不能再激他了,遂定定地說道:“信。”
一個字的回答,簡單的有些吝嗇,卻又直接而果斷。
微微一怔,“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