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新聞來的。【~都市…文學~ WwW 。dushiwenxue。】
劉大川和謝明表現得最為關切,他們知道這座宮燈如果是真的,這意味著什麼,兩人仔細研究著青銅器上的銅鏽,還有宮女的雕工,劉大川嘆道:“這是吉金啊!!”
漢代以前的文章中所稱的“金”往往指的就是青銅,“吉金”則是精純而美好的青銅。《墨子》一書在描述大禹鑄九鼎時寫到“使蜚廉採金于山川,而陶鑄之於昆吾。”這裡所說的“採金”就是指開採銅礦取得鑄鼎所需的青銅。《詩經》中著名的《韓奕》一詩中,內有“革金厄”一句,句中的“金厄”指的就是青銅的軛(馬具)。
前一段時間幾部反映春秋、戰國時期歷史故事的電視劇中,有表現王賞賜給大臣多少多少金的場面,只見太監們手捧著托盤,盤子裡面放著若干個金元寶。這大錯特錯!其實,當時王賞賜的並不是真正的金子,而是青銅。【~都市…文學~ WwW 。dushiwenxue。】保利藝術博物館的西周從簋,就可以清楚地告訴我們這一點。
中國古人為什麼把青銅稱作金呢?這應該與先秦時期人們對金這種貴金屬的認識不充分,使用也不普遍有關,也應與當時青銅頗為貴重、中原地區銅礦資源很少有關。當時的銅礦主要分佈在長江流域的江西、湖北、安徽等地,要獲得大批銅料並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據研究,周王曾多次派大軍征伐南方,搶奪銅料也是一項很重要的原因。
由於把青銅稱作“金”,後來人們又將青銅禮器也稱之為“金”,把青銅器上的銘文稱作“金文”。以“金文”為主要研究物件的“金石學”,曾是中國古代一門很重要的學問。
這宮燈的材質為吉金就是說所用的青銅原料是前朝留下來的,“是古玩不錯了。”謝明說道:“銅鏽沒有任何問題,可惜沒有銘文,否則更有說服力了。”
“謝總。”雖然平時都叫謝明謝哥,不過今天的場合不同,自然要看場合來辦事了:“現在只是我們說恐怕說服力不夠,我是希望宮燈可以和我的那些藏品一起參加拍賣會的,所以現在最快的方法是送到市文物局,接受成份檢測,這樣就更有說服力了。”
謝明拍案而起:“好主意,我現在就聯絡許大山!”
此事就這麼說定了,等謝明打完電話回來,駱天又將一對成化鬥彩的鈴鐺杯拿了出來,這又引來劉大川的驚歎:“駱天,你簡直是神了,逗彩啊!”
“沒錯,是逗彩,也是我在馬尼拉發現的。”駱天說道:“鑑定無誤,我就要辦理入庫手續了。”
劉大川說道:“原本由你掌過眼的我們應該不有疑義,不過為了謹慎起見,我們還是要看一看的。”
“沒有問題。”駱天痛快地說道。
成化鬥彩是瓷器類中最珍貴的品種之一,從它的產生之日起,以後歷朝歷代就都有仿製,並不乏精品,尤以雍正期仿品為最。但無論如何也仿不出成化鬥彩的韻味來。從技術角度上來講它有如下幾個方面的較果是達不到位的。
首先就是款識寫不到位,即“大明成化年制”六字款。中國瓷器鑑定鼻祖程萬里老前輩是這樣總結“大明成化年制”真款識的特徵的:“大字尖圓頭非高,成字撇硬直搗腰,化字人匕平微頭,制字一橫少越刀,明日窄平年肥胖,成字三點頭肩腰。”
這就是說寫上一個大字後再在上面加上一橫,看上去是一個天字,這就是成化款“大”字的寫法,我們平常寫大字肯定是上面出頭較高,如果再加上一橫就不像是天字了。另外,我們平時寫大字的一捺肯定是像個掃帚或馬刀形,說明落筆較重,而成化款的落筆較輕,像是削尖了的棍棒;“成”字的一撇既直又硬,不轉彎的;
“化”字,平時我們寫化字右邊一般是寫成“七”字,但是標準的成化的“化”字的那一撇是不出頭的,為“人匕”之組合。頂部兩筆齊平,誰也不高出誰,因此叫“人匕平微頭”;“制”字下面衣字的那一橫一般不越過利刀;“明”字日月上面齊平,較窄扁;“成”字最後一筆是一點,這一點寫時是不規則的,有時點在頭上,有時點在肩部,有時點在腰部,所以說“成字三點頭肩腰”。
第二,鬥彩過去又叫填彩,它是先勾線後填彩,即先將要畫的圖案勾勒出輪廓,再將各種顏色填畫到應填的部位。這項工藝通常是兩個或多個人來完成的。勾線是專門勾線的人,填彩是專門填彩的人。所以許多彩填的並不是那麼標準,有的出了線,有的則未填到位,而且彩釉有明顯的不勻稱和堆積現象,這就是成化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