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統鑑賞”、“無逸齋精鑑璽”等多枚印璽,不過這畫是不是出自於林子奐之手,還需要進一步的驗證,但是就衝著上面有清宮的印璽是真的,這畫也是價值連城了。
可是眼前的這一幅價值要遠遠地超過《豳風圖》了,因為上面有林子奐的印章,駱天改打包票這就是林子奐的真跡,可是這事情是需要有論據的,駱天拿不出論據來,畢竟林子奐的畫作風格遺傳下來的不多,僅現世的一幅真跡又在臺北,只有讓那人將這畫送到北京黃立德處,他相信,黃老師一定會認真仔細地找更多地專家來進行驗證,並且說了四個字:“無價之寶。( 。xiluwx。 )”
第三件如駱天所想,因為聽了自己“無價之寶”的評斷,那主人果然拿著畫作奔去了北京,在駱天的引薦下見到了黃立德,以後的事情就是順理成章了,更多的對古畫有所研究的專家投入了進來了,進行仔細地研究,甚至發動了組織的力量,請來了臺北博物館的專家,經過一番仔細的考論,終於認定這就是朱子奐現世的第三幅古畫!!
名聲大振,不是駱天,是那幅畫,不過受益的自然是駱天的公司了,這一次無形的廣告同樣是“價值連城”!這廣告效應的直接結果就是駱天變得更加繁忙了,被鋪天蓋地的客戶圍繞的的駱天幾乎快要忘記亞洲之珠的事情了,當然,只是幾乎,把一切交給警察,聽邵兵的話不用去理會的駱天心裡還是有牽念的。
韓局長的電話來得非常晚,遠遠地超過了駱天的預計,駱天甚至以為他早就把這件事情拋到腦後了,而保險櫃失竊案的破獲似乎是遙遙無期的事情了,這段時間這案子的社會影響力已經越來越大,甚至在微薄上展開了地球上究竟還有哪裡是安全的辯論賽,警方焦頭爛額,所有的事主焦頭爛額,難道會成為一樁無頭案?馬上提上議程還有銀行需要付上什麼責任,駱天接到一些事主的電話,原來是事主要擰成一股神,向銀行發起索賠,務必讓駱天出席,駱天正為難的時候,韓局長的電話就剛巧打來了,這正好為駱天提供了一個推辭的機會,他不想出席,他就是有種感覺,除了那顆珍珠,其他事主的東西都會找回來的。
駱天來到韓局長的辦公室裡,意外地發現韓兵也在,他是來為老爸送湯的,這半月不見,韓局長臉上的皺紋越發地多了,駱天嘆了一口氣,這案子,也是夠愁的了,能看到那嫌疑人的身子,就是看不到臉,總不能憑個身子就去抓人?
“駱天,你來了。”韓兵臉上少有地凝重。
“嗯,你也在。”這都是什麼廢話啊,駱天心裡暗想,自己走進來了,自然是來了,他韓兵就坐在這裡,自然是也在了。
一人扯了一句廢話,突然間就沒有話了,這辦公室裡的氣氛很凝重,駱天也不想等人家招呼自己了,自己就找地方坐了下來,好半天,韓局長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其實也不是多大的事,我自己倒是無所謂,反正是要退休的人了,只是事主的東西沒有找回來,這損失沒有挽回,我……”
“到底怎麼了?”駱天這陣子並沒有追著韓局長了解案子的進展,他知道,追著的人太多了,他不希望再去踩上一腳,讓他又多一份的壓力,。
“發現了一枚指紋,很有可能是嫌疑人的,大家都以為這是突破口了,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韓局長嘆了一口氣,十分難受的樣子。
韓兵見父親難受的樣子,說道:“爸……”
“沒事,韓兵你走,這事你不是當事人也不是警方人員,不宜知道得太多。”韓局長對自己的兒子下了逐客令,韓兵是知道父親的脾氣地,馬上站了起來:“我走可以,可是湯一定要記得喝,這是媽花了好幾個小時熬出來的,駱天,替我盯著我爸,一定要讓他吃點東西,我先走了。”
目送韓兵出去了,駱天才說道:“發現了指紋應該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啊?”
“你也知道,保險櫃裡的採集工作十分複雜,腳印相對來說比較複雜,可是指紋卻十分簡單,這家銀行自從上次夜光杯的事情之後,要求無論何時,都要戴手套進去,可是發現這枚指紋依然十分地不容易,因為它只有大半枚,並不完整,而且位置很巧,在肉眼很難看到的位置,要不是我們反覆進行了勘查,根本不可能發現。”韓局長說道:“大家都以為找到了突破口,馬上將指紋送去比地,結果馬上出來了……”
“太好了。”駱天剛剛歡撥出口,就看到韓局長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怎麼,這事情還有什麼變化?”
“是,比對結果顯示,這指紋的主人在去年就死亡了。”韓局長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