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老。娘是王薔,不是你的悠悠,哎喲,我的清白……”
韓啟酒精上腦,只軟軟地躺在沙發上,迷離地看著發怒的王薔,嘴裡依舊唸叨著悠悠。
王薔氣的當即打電話給悠悠,之前來酒吧前韓啟和她都打過電話給悠悠,可她居然關機,一直沒打通。
現在是晚上十點,沒想到一打就通了。但悠悠的聲音嗡嗡的,有點暗啞,好像剛哭過的樣子。
“悠悠,韓啟找你。”原本準備大聲發難的王薔,變得溫和起來。
“找我做什麼?”悠悠的聲音有點刻板,這時間,她已經從肖宅回家,她在路上饒了大半個城市才回到只有一個人的新家,而後洗漱休息,像一隻孤獨無助被拋棄的小獸,坐在床上受傷地抱住自己,偷偷哭泣。
“也沒什麼,你好像不舒服,早點休息吧。”
王薔很快結束了通話,她並沒有詢問悠悠到底發生了什麼令她傷心的事,將近十年的相處,她知道悠悠大多數時候寧願獨自舔。舐傷口,也不願傾訴,這點上,和韓偉霖那個大**很像。
“算了,算我今天倒黴,我就勉為其難地把你送回家吧。”
“不行,我不能回家,讓爺爺知道我喝酒,他會罵我。”韓啟擺著手,不願回家。
王薔被他鬧得心煩,“你這死人,明知道老爺子嚴厲,還喝的爛醉如泥,起來,我送你去酒店,這大晚上的害得我不能回家睡覺,我恨死你了……”
38。038悠悠,我知道你弟弟在哪兒了
翌日,韓啟在酒店醒過來。
宿醉令他頭痛欲裂,手支著額頭,難受地撐起身子靠在床頭,身上的被子滑落,這才發現自己依舊穿著昨日的衣服,一件不落,皺巴巴地裹在身上,連皮鞋都沒有脫。
仔細回憶昨晚的情形,除了記得到廣告部抓住王薔要她陪他去酒吧,路上還打電話找悠悠之外,其他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就連怎麼喝醉的,都不知道。
該死的王薔,把他一個人扔在酒店,連外套和鞋子都不幫他脫!
過分!
韓偉霖的表妹,骨子裡跟韓偉霖一樣傲慢、無禮、討人厭。
韓啟憤憤,在酒店裡洗了個澡衝去酒氣,這才敢回家。
到家時,韓老爺子出門不在,卻遇上他老爹,劈頭蓋臉捱了一頓罵,臭著俊臉回了自己的房裡。
“總裁,你回來啦,秘書想你,想你,想死你了。”
一道怪腔怪調的聲音中氣十足地在房內揚起。
韓啟感動地走到陽臺邊,抱住某個小東西,感動的說:“還是你最好,秘書,你最忠誠了,我愛你。”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韓啟懷裡的鸚鵡把這句話,歡快地重複了一上午。等到他睡醒睜開眼,它立刻飛到床頭說這句話,韓啟揮手,沒好氣地教他:“秘書說韓偉霖是薄情寡義的負心漢。”
“秘書說,韓偉霖是薄情寡義的負心漢。”名為秘書的鸚鵡複述。
“笨鳥,去掉前面三個字。”韓啟火大。
“笨鳥,去掉前面三個字。”秘書原樣複述。
“白痴。”韓啟瞪圓了眼,十分惱火。
“白痴。”秘書依舊討好地複述。
“韓偉霖是負心漢。”
“韓偉霖是負心漢……”秘書終於學會了。
韓啟心滿意足地倒回床上,轉動著好看的丹鳳眼想接下去該怎麼辦?
“秘書我真捨不得你。”突然,他冒出一句。
***
週六晚上,出門與王薔見面時,悠悠心裡很沮喪。
陶臻下落不明,被肖夫人打,被肖子寒脅迫偷標書,那麼多艱辛的事,偏偏韓偉霖這個時候不在,如果他在,說不定她會不顧一切地撲進他的懷裡大哭一場。
事實是,她只是一個人躲在床上,半夜的時候偷偷流淚。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就當出去散心,你一個人把自己關在家裡,只會更難受。”王薔拉著悠悠,直奔路邊打車。
“我們去哪兒?”悠悠問的意興闌珊,她連包包都沒帶,穿著寬鬆的有大口袋的衛衣,裡面裝著紙巾和手機。
昨夜她等了一晚上,還以為韓偉霖會打個電話給她,結果杳無音訊。
“去酒吧怎麼樣?”王薔偏首,看著陶悠悠。
“隨便你。”悠悠答的漫不經心。
等到到達目的地,卻不是酒吧,而是健身俱樂部,以前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