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了,現在穿在她的身上,她是重新回了韓啟的房間,還是韓啟找到她拿給了她。
無論是哪一種情況,都讓他覺得不悅。
悠悠看著韓偉霖,明明自己呆站著什麼都沒做,可他英俊的神色間卻莫名地露出不悅之色,是她打擾到他午休了嗎?
“我聽小臻說你昨晚不在家。”
韓偉霖挑眉,淡淡的,無波無瀾的嗯了一聲,聽不出一絲端倪。悠悠苦惱地瞪著他,“你昨晚去做什麼了?”
吞吞吐吐的,聽起來實在是有些鬼祟,悠悠在心裡拼命的祈禱,是他,是他,沒錯,一定是他!
萬一不是,那她……乾脆去死好了!
韓偉霖洞若觀火地看著悠悠誠惶誠恐的神色,突然玩心大起,手指優雅地在膝上悠閒地敲著,不痛不癢地反問:“那你呢?昨晚去做什麼了?”
“是我先問你的,你先回答我。”悠悠心裡急得猶如被貓爪子亂抓,上不上下不下,難受得緊,偏偏韓偉霖不動如山,不漏一絲風聲。
韓偉霖手指一頓,嘴角幾不可察地勾出一抹笑痕,輕描淡寫地回悠悠:“你可以選擇不回答我,我也沒必要回答你。”
他的態度終於惹毛了悠悠,悠悠不管三七二十一撲上去就扯韓偉霖的睡袍,恰恰好扯到肩下,男人寬厚的肩上清晰地印著冒著血絲的牙印。
悠悠一見之下,頓時一怔。
手指不由自主落在了上面,失聲問道:“這是哪裡來的?”
韓偉霖臉色一僵,伸手就拉睡袍,悠悠耍賴,無尾熊一樣攀在他肩膀上,為了不讓他合攏,臉緊貼在他脖子裡,嘴裡大聲叫著,不斷詢問。
溫熱柔軟的唇貼在男人敏。感的脖頸,一隻手使勁扳著他的肩,另一隻手用力攀附在他腰間,兩條長腿自然只能跪在他的大腿上。
悠悠渾然不覺自己有多麼過分!
靈敏的鼻子,反倒聞到了韓偉霖沐浴過後淡淡的沐浴*味,貪婪地深深吸一口,再吐氣,再吸一口,吐得氣像是撩。撥的弦,綿軟無力卻勝似千軍萬馬地落在韓偉霖的肌膚上。
“你說話,你告訴我昨晚你幹嘛去了。”悠悠撒潑,晃著嬌軟的身子不知死活地追問。
韓偉霖忍耐,再忍耐,大手垂在身側,指尖不停捲縮,有奇異的麻癢順著指甲縫滲進肌膚深處,攻擊他每一個細胞,讓細胞甦醒,睜開眼睛,渴盼地享受著奇異的感覺。
古怪的是,他根本連碰她都沒碰。
明明剋制住了,可感覺反而愈加清晰,愈加折磨人。
悠悠終於察覺到不對勁了,在她前後左右的在某人懷裡搖晃著時,突然感覺到小腹處有某樣東西硬硬地頂著她。
驟然停下,狐疑地低頭,看了看,浴袍被支起可疑的弧度,她眼睛一熱,想要去看韓偉霖的臉,他卻突然抱住她往後一仰。
大掌,落在了她的後腦勺,迫使她無法抬頭,下顎撞到了他堅硬的肩上,一陣疼痛。悠悠整個身子窩在了韓偉霖懷裡,每一寸的移動都是在他身上煽風點火。
“昨晚的男人是你,對不對?”說不出為什麼,悠悠就是這麼肯定。
或許是他身上的氣息,勾起了她的回憶,或許是他與眾不同的動作,讓她覺得熟悉,也或許是,深。入生命的那種羈絆,讓她覺得此生,唯有他,唯有韓偉霖。
沒有別的男人,沒有。
“什麼男人,你說清楚。”韓偉霖悶哼,尚若此時悠悠得以看見他的神色,一定會看到他臉上的紅暈,以及桃花眼內波光流轉的湛光。
整個人,性感的無法形容。
“韓偉霖,你還裝,你可真壞。”如果不是他,凌盛怎麼會特意站在門口守著她?
王薔出的這個餿主意再不濟,確
定了韓偉霖會去,那就一定會去,那麼,大體上錯不了。
“如你所願,現在,你滿意了?”韓偉霖幾乎是恨聲出口,他剛一承認,悠悠就高興的尖叫一聲,卻突然沒了聲。
韓偉霖奇怪地摸了摸她的臉,“怎麼了?”掌心摸到了溼漉漉的液體,她哭了?
悠悠吸了吸鼻子,臉窩進韓偉霖脖頸深處,“我只是……太高興了。”
韓偉霖靜默下來。
兩人抱在一起,很安靜很安靜,窗外偶有鳥雀的叫聲,反而襯得更靜。
寂靜中,韓偉霖問:“你昨晚喝醉了,還記得過程嗎?”
悠悠一怔,瞬間漲紅了臉,彆扭了半天吶吶回道:“除了疼,什麼也不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