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只是看著那件蓋在自己身上的外套,陷入了沉思,久久地不言不語。
“呦、呦,我們家的麒麟還真是痴心啊,看著情人的外衣發呆,在想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呢?”伴隨著不知道從何處飄來的聲音,屋子裡的空氣一陣詭異的波動,一條白色的身影猶如幽靈一樣突然出現在左君彤面前,並緩緩地飄落在左君彤面前的辦公桌上。
“你什麼時候才能好好地從房門走進來呢?”左君彤連看都不用看,用這種詭異方式出場的人,全天下只有白虎這個壞到骨頭裡的傢伙。
“我習慣了嘛。” 白虎優雅地聳了聳肩,一點也沒有檢討的意思,“對了,在想什麼呢?想得這麼起勁?”
“我……”左君彤頓了頓,從椅子上坐了起來,看著身上的外套,有些困惑地問著,不知道是在問白虎還是問自己,“我覺得自己好像是真的喜歡衛非絕了?”
白虎險些從辦公桌上掉下去,這算哪門子問題。
麒麟果然是個缺少精明、遲鈍無比的傢伙,“喂、喂,算我拜託你,好不好,衛非絕都說的那麼明確了,你居然還問這樣的問題……真是個白痴!”
“他說的是他的問題,我說的卻是我自己的問題,他說的不等於我說的,我說的不等於……”說著沒有什麼頭緒的繞口令,其實連左君彤自己都有些搞不清楚自己到底要說些什麼。
“STOP!” 白虎頭痛地阻止左君彤沒有邏輯的繞口令,“你到底要說什麼,乾脆一點。”
“……我……不知道……”左君彤憋了半天,出口的卻是再度讓白虎昏倒的答案。
嗚……自己真是倒黴,居然會有興趣當一個愛情白痴的愛情顧問,這恐怕是自己這輩子最失策的事情之一了。
白虎雖然在自己的心底哀嘆著自己的不幸,但還是不得不引導愛情白痴找到需要的答案。
“我問你,對衛非絕的那些肉麻話有沒有想吐的感覺?”——我可是吐得滿地都是。總是藉著自己的能力偷聽、偷窺左君彤和衛非絕戀愛實況的白虎,每次聽到衛非絕的愛語,總是忍不住被那些噁心兼肉麻的用語弄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沒有,雖然一開始覺得有點怪,但現在不覺得,反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左君彤翻著眼睛,努力地想把自己的感受說給好友聽,以期得到一箇中肯的答案。
“那麼,你覺得衛非絕摟你、抱你、和你在醫院裡睡一張床的時候,有沒有覺得很噁心?”——被同性的男人抱著睡,除非是很喜歡對方,否則第一個反應就是把對方踢下床。
“不會啊,被衛非絕抱著,感覺很安心,而且連噩夢都不會做。”對於這一點左君彤倒是十分感激衛非絕慷慨地出借胸膛。
“如果衛非絕像上一次失蹤呢?” 白虎的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容。
“那怎麼可以!”幾乎是立刻的,左君彤的答案不經大腦脫口而出。
“現在答案很清楚了啊,我們最敗家、最遲鈍的麒麟堂主啊,你被那個叫衛非絕的男人給套住了。”白虎故意大聲地在左君彤的耳邊宣佈著結論。
“……”左君彤沒有開口,似乎在消化著白虎的結論。
好半天。
“但,我總覺得有些不甘心啊!”左大公子皺著眉,說著讓人膛目結舌的話。
“咚……” 這次,白虎真的從桌子上摔了下去……
“……你到底想些什麼呢?”狼狽地從桌子下面爬起來,白虎的貴公子形象完全被破壞殆盡,只能用著幾乎可算是哀鳴的聲音問著左君彤,“不甘心,你想怎麼著?”
“也許當初我遇見他的時候,就有點喜歡他了吧,至少他那一身結實的肌肉是我這輩子都沒有辦法練出來的。”左君彤歪著腦袋用自己的邏輯想著某些複雜的問題。
“哦?你那時喜歡的是他的……肌肉?”白虎覺得腦袋開始發昏了。
“也不是,反正就是喜歡吧,那還是在他離開後的那一年裡,我才發現的。”左君彤抓抓頭皮,有些困難地說著自己的心事,“一直一直地想他,想到後來就發現自己其實是喜歡他的吧,至少那個和衛非絕身材差不多,一直幫我收拾殘局的麒麟堂總管,我從來沒有想念過他。”
麒麟堂總管,我為你有這樣的主子而哀悼三秒鐘。白虎在心底哀嘆著。
“後來我強行把他拐到半翼酒吧的那段日子,雖然說我害他賠了不少錢,但他最後就這樣莫名其妙地離開了,把我一個人甩在一邊,音訊皆無。而後,他又突然莫名其妙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