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的。”她溫和地說。
赫瑪把我轉來轉去,仔細看著我身上的每一條曲線,使我全身上下都羞紅了。但是在澡堂裡,我無處可躲。
“你的身體美得就像一朵剛剛綻放的玫瑰,”赫瑪最後如此宣告。“如果真主願意,你很快就會有一個珍惜你的每一片花瓣的丈夫。”
赫瑪開始唱起一首古老的南方婚禮歌曲,聲音如夜鶯般甜美:
噢,山間花叢中的姑娘,
紫羅蘭般的頭髮,鬱金香似的臉頰。
無需再聽鳥兒的歌聲,
年輕的牧羊人將用歌聲帶走你的心。
澡堂裡其他一些女人也跟著唱起來。轉眼之間,她們就站起來,跺著腳,拍著手,跳起舞來。我不知道還能做什麼,於是也跟著唱起來。她們鼓勵著我,彷彿那天是我的婚禮。我自信地站著、唱著,全然忘記了害羞。
唱完之後,大家笑得更厲害,也揶揄得更厲害起來。“我聽說那些俊美的年輕牧羊人知道怎樣取悅他們的妻子!”一個女人笑嘻嘻地說。
“他們怎麼會不知道,他們每天都看著羊群!”另一個大叫。
在澡堂裡大聲地讚揚我的成熟是赫瑪贈與我的一份禮物,因為也許那些女人認識的人中會有適合我的丈夫。她也讓我明白,我也有值得炫耀的地方。
“現在你也是我們中的一員了。”赫瑪贊同地說,“除了一些細節。不過,你很快就會明白的。”其他女人回到各自的洗浴中,赫瑪把我拉近一些,開始用澡巾為我搓背。她看了看娜希德,她的身體仍然像柏樹一樣又長又瘦。“不管你吃了什麼,娜希德也應該吃吃。”她說。
娜希德閉著眼,沒有回答。我不知道她是睡著了,還是在假寐。
為什麼我們總是會覺得鄰居的雞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