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想了想,在拿出一張傀儡符,滴了一滴鮮血上去,當傀儡符變成她的樣子並躺在床上之後,她把隱身符往身上一貼,趁著夜色,偷偷地開啟房門,溜了出去。
張淑月這個晚上也睡不著,當然,她睡不著的原因和君曉陌睡不著的原因有點不大一樣。君曉陌是因為預感到會有危險,所以才睡不著,而她則是因為要和師父向谷晴他們裡應外合,把凜天峰的弟子們一網打盡才睡不著。
張淑月呆在房間裡,與向谷晴用傳音符通著話。
“淑月,你把那包藥粉拿給他們吃了嗎?”向谷晴比較關心的是這件事。
“大部分都吃了,他們一點都沒有意識到有不對勁。”張淑月朝向谷晴邀功道,“不過,君曉陌和葉修文沒有吃。”
“他們沒有吃?為什麼?”向谷晴蹙起了眉毛。
“君曉陌對我的戒備心比較強,而且,她明顯對我私自邀約葉修文的這件事還是耿耿於懷,所以不肯吃。”
“那葉修文呢?”
“葉修文他……”張淑月的眼裡閃過了一抹怨憤,“他幾乎什麼東西都聽從君曉陌的,君曉陌說不吃,他也就不吃了。”
“哼,聽從一個女人的男人能有什麼出息?簡直是個窩囊廢,所以,徒兒你也沒必要過於傷心了,那樣的男人不值得,等到你出谷以後,見識了更多更好的男人,你就會發現男人也就那個樣,沒有一個值得你去愛的。”向谷晴冷冰冰地說道,言語裡盡是對男人的不屑和怨恨。
“徒兒明白,那君曉陌和葉修文沒吃下那些藥的話,會影響到師父您今晚的行動嗎?”
“放心吧,為師還不至於連區區兩個毛都還沒長齊的修士都對付不了,更何況,今天過來的人裡可有不少這兩師兄妹的死對頭呢,有他們的幫助,我就不信他們還能活下來!”向谷晴惡狠狠地說道,一想到君曉陌曾經把她最寵愛的徒弟打成重傷,她就恨不得把對方折磨致死!
張淑月聽向谷晴這麼一說,也就放心了,看來,她猜得沒錯,這些藥粉也只是讓今晚的行動更加順利而已,即便君曉陌和葉修文沒有吃下去,也不會影響最後的結果。
一想到君曉陌像一條狗一樣趴在地上磕頭求饒,她就在心裡升起了一種戾氣和快意——君曉陌讓她如此狼狽,她也不會讓君曉陌死得那麼輕鬆!
和張淑月掐斷聯絡後,向谷晴轉回了頭,對身後的那一大幫人說道:“你們也聽清楚了吧?現在君曉陌和葉修文的那一大幫修真界的叛徒就呆在了我們所在的山谷裡,如果你們想要我開啟山谷,讓你們進去抓拿他們的話,你們最好能夠拿出一點誠意來。”
向谷晴不是傻瓜,雖然君曉陌傷了張淑月讓她很生氣,但她也沒有想過要白乾活——如果不是有張淑月喜歡上葉修文,葉修文卻傷害了她徒弟的這件事的話,她本來與凜天峰的這一群弟子算是沒什麼深仇大恨,也談不上非要致對方於死地。
只是,君曉陌和葉修文這兩個人實在是太能樹敵了,更準確點來說,是整個凜天峰都很會樹敵,以至於現在都成為修真界的公敵了,有一大幫子人花了大價錢想要他們的性命。
其中,既包括他們本來所在的宗門,旭陽宗,也包括與旭陽宗實力不相上下的另一各中級宗門,恆嶽宗。
君曉陌帶領著凜天峰的弟子,在中級門派排位賽裡狠狠地打擊了恆嶽宗的那些人,甚至讓他們很多弟子都折損在了那裡,他們又怎能不恨?
因此,在聽到君曉陌和葉修文沒死,甚至救走了凜天峰的那一群弟子以後,他們就在修真界掛上了懸賞任務,就是要買下君曉陌的這一條命!
這一次,向谷晴正是接下了恆嶽宗的這個懸賞任務,並帶著這些恆嶽宗的人來到了山谷之外,打算趁著深夜對君曉陌他們進行偷襲。
“放心。”恆嶽宗的大長老,也是最恨君曉陌的那個人,岱巖峰,淡淡地說道,“我們恆嶽宗不至於連這點誠信都沒有,我們會給出什麼報酬,早就在懸賞任務上寫得清清楚楚了,賴不了賬的。”
“哼,這樣就最好不過了。”向谷晴不信任男人,連帶著對岱巖峰的話也沒有多少分信任,不過也沒關係,懸賞任務上是有陣法的,岱巖峰真不兌現承諾的話,她鐵定能讓對方吃不了兜著走。
在向谷晴的帶領下,這一大幫人透過捷徑往山谷深處走去,根據向谷晴所說的,透過這條捷徑,從這裡往山谷深處走去的話,不需要半個時辰的時間就能夠達到山谷內部。
當然,前提是由她來帶路,否則的話,這一群人別說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