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而是叫自私!”
君曉陌從儲物戒裡拿出了鞭子,往地上狠狠地甩了兩甩,輕飄飄地說道:“怎麼辦,我一想起你對我母親的齷蹉心思,我就恨不得把你給廢了,哪怕你是我的師伯,我也不想尊重你了。”
一身紅衣而且笑容邪氣的君曉陌眼裡泛著冰冷的情緒,從何彰那張驚恐無比的臉上,緩緩地下滑,下滑到了某一處……
前世的何彰,正是在殺掉了她的父親君臨軒以後,用那一處對她重傷在身的母親進行了慘無人道的侮辱,哪怕隔了好幾百年,那血色染成的一幕幕都還是清晰無比地刻印在她的腦海裡,無法抹去。
既然如此,不如干脆把那一處給廢去算了吧!
君曉陌想到做到,手起鞭落,何彰的嘴裡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下半身瞬間漫出了一灘血水。
他早在君曉陌的眼神出現了異樣時,就想著要躲開了,但沒想到君曉陌居然有那麼大的能耐,也不知道君曉陌到底對他動了什麼手腳,讓他根本動不了,只能僵硬地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現在的何彰,還能算是一個男人嗎?他連男人的尊嚴都沒有了!
何彰對君曉陌的恨意頓時飆升到了極致,甚至遠遠地超越了他對君臨軒的恨意。
這父女倆是不是專門來克他的?!為什麼每次遇到這兩父女,他最後都只有敗退的可能性?
那裡被廢掉的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何彰蜷縮起了身體,很快就被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給佔據了整個大腦,一片空白的腦海裡,再也放不進任何的東西了。
君曉陌笑了笑,慢悠悠地說道:“何師伯,別怪我,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我擔心您會繼續對我母親有什麼不好的想法。現在可好了,我終於能夠放心了。”
何彰的眼睛疼得快脫眶了,佈滿血絲地暴突起來,看著十分地可怖。
他青筋直冒地看著君曉陌,咬牙說道:“君曉陌,你先別得意得太早,你以為僅憑你自己一個人就能走出旭陽宗嗎?我已經通知凌宇他們了,等你出去之後,你就等著被人圍攻至死吧!”
何彰很清楚,君曉陌是不會放過自己的,這次他恐怕真的要交代在這裡了,既然如此,他不介意把仇人也一起拖下地獄!
君曉陌冷笑道:“這就不需要何師伯您費心了,我自有安排。至於你的命……呵,放心,在旭陽宗沒倒下之前,我還真捨不得讓你就這樣死去呢。讓你眼睜睜地看著旭陽宗倒下豈不是更好?我早就給你安排好結局了。”
何彰同樣地對君曉陌抱以冷笑,卻因為痛苦而顯得十分地扭曲。
他咬著牙,低頭抵禦身上的疼痛,心裡卻是在暗忖道:果然,君曉陌就是嫩了點,殺人也磨磨蹭蹭地不敢下手,這樣最好,等到他拖延到凌宇他們來救自己時,他就徹底地安全了。
他一定能夠東山再起的!
君曉陌斜乜了何彰一眼,唇角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意,而何彰沒有發現,如果他發現的話,就不會認為君曉陌是因為婦人之仁而沒有殺他的了。
君曉陌透過陣法控制住了整個禁地,在禁地的陣法中心裡,她能夠隨心所欲地改變整個禁地的陣法佈局。
何彰現在已經是窮弩之末,君曉陌也不擔憂對方能夠翻出什麼么蛾子,現在的她首要任務就是找出葉師兄的所在地,然後讓對方和陳飛羽師兄他們會合。
君曉陌從儲物戒裡拿出了一張尋人陣法圖,與禁地中心的陣法連在了一起,又拿出了帶有葉修文氣息的一些常用小物件,比如說茶杯什麼的,放在了陣法圖上。
往陣法圖上緩緩地輸入了自己的魔氣,陣法圖升到了半空中,在半空中投下了一個屬於禁地的立體圖案。
何彰先是怔愣了一下,隨即忍著疼痛,快意滿滿地哈哈大笑道:“沒想到啊沒想到,君臨軒一生正直,結果他的女兒卻修了魔!果然啊,我就說怎麼被魔氣侵蝕了都沒有受到影響,原來你修了魔!哈哈哈哈哈哈……”
君曉陌斜瞥了一眼何彰,唇角掛著冷笑,沒有回應他的話。
只是一個將死之人而已,她根本沒必要為他置氣。
君曉陌很快就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搜尋葉修文的所在地上。
禁地的另一邊,葉修文正苦苦地支撐著自己不倒下——雖然他在死亡之淵裡有過不少對付高階魔物的經驗,但再多的經驗也難以抵抗一堆又一堆的魔物輪番著上。
何彰在這幾百年間,簡直把禁地的這片區域變成來了魔物的聚集地,幾乎所有的魔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