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再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去這一處,找到裡面中等以上的宅子的地方,全部,稟報給我。若是發現了那兩個女子的身影,必定要跟緊了。”孫雲舟說著,聲音緩了緩,悠悠道:“不過,應該是不會出來了。”
那男子不知道孫雲舟後面說的是什麼意思,只是前面的吩咐聽到了,而後堅定的點頭應聲:“是。”
臨邑城夜間的風愈發大了,吹的暗流湧動。山雨欲來風滿樓。
南商,金平城
新年將過不久,金平城街道上的紅燈籠有的還沒有收起來。街道上還有鞭炮的紅紙屑。回老家過年的京城生意人、工者,都紛紛回了來。金平城又恢復了往日的樣子。
早朝依舊按時上著,孫相已經遠去北地主持春闈。所有的事都跟平常無二,若是非要說個不同來,便是卓家二公子從翰林院調到了戶部,成了整理戶部文籍的郎官。
這戶部郎官不是大官職,芝麻大點兒的官兒,本沒什麼人注意。可是捱上了鎮國將軍府是的邊兒,就有些不同尋常了。人人都試圖從裡頭嗅出皇帝的意思。
可芝麻大小點兒的官能看出什麼?連上朝議事的資格都沒有。唯一的不同就是從翰林院計程車子,調成了一個有實實在在官位的人。
盯著半天沒有什麼異樣,朝中的眼光就移開了,移到了哪裡?移到了大理寺寺卿鄭田叔他兒子,鄭澤橋身上。鄭澤橋雖然老子是大九卿之一,卻沒有走家族的廕庇,而是實打實的科舉出來的。前一次是直接進了殿試的,真真的年少有為。
年紀輕輕前途不可限量,可後來遇到自家老子下大獄,這事兒也沒人再提。前途不可量這話是說給還沒有前途的人聽得,鄭澤橋老子礙了皇帝的眼,他還能有什麼前途?
偏偏一個大轉折,這會兒人家爹恢復了職位,還官加一等,鄭澤橋也理所應當的走到了正常的仕途。秉承一家不入一部的規矩,鄭澤橋選擇了禮部,這會兒已經成了禮部典制。將將有了上朝議事的資格。雖然是站在最末尾的。
在外人看來,那是鄭澤橋天資聰穎又刻苦進取。但其實,不過都是三孃的安排。卓夷葭吩咐三孃的事,便是監視京城中的官員,除了這一個,還有就是卓夷裕跟鄭澤橋兩人的官路。本來這是三娘最大的事,可這會兒她頭疼著卻是另一個事兒。
頭疼的是二皇子。她的手往朝廷中能伸,怎麼才能往後宮伸呢?三娘琢磨著。
日子再往前倒上十日,讓三娘頭疼的二皇子趙谷翊,卻是一臉悠閒愜意的。
南商皇宮,二皇子趙谷翊的寢殿
他在自己的殿中看著信。今兒收到了兩封信。一封,是孫雲舟將從山西送來的,還有一封,是他派出去的屬下送來的。
孫雲舟的信,他面色無波的看完,而後隨意的丟進一旁的暖爐中。他最後看的,便是蘇辛原送來的信。
懷榮王世子趙鳳曜失蹤這事兒,京中高層都知曉了。把金平翻了個天兒,都沒找人影。去哪裡了呢?
全京城,就屬他跟子佩走的最近。可是那又如何,他跟子佩再好,也不會為了他損了自己的利益。偏偏他跟子佩所有的利益,都是相對的。
這事兒在京中一查到底也沒有查到什麼。皇上將他叫去,說了這事兒。把此事交給他查了。這事兒呢,走走過場就行了。他也沒想真的查出個什麼。城門處的進出登記,蘇辛原每隔十日,送來一次。這裡頭,他圈出來京中五品官員家眷出入城的記錄。上一次送來的時候,看到了卓四名字。
他就派人去查了卓四出城的原因,這一查不知道,查出來了,倒是駭他一跳。
原來向來不受世俗規矩約束的鎮國將軍府,也行鬼神吶。
看完信,趙鳳曜將信放到一旁,而後看向店門口,慵懶打了一個哈欠。
“馨兒。”趙谷翊懶懶的喚道。而後半躺在椅榻上。
旁邊一雙光著玉足的女子,肌膚勝雪,窈窕綽約。身著彩色薄紗,如羽翼的抹胸半露著碩大而白皙柔軟的ru房,隨著她輕輕邁開的步子一抖一抖的顫著。長長的青絲垂在背上,不盈一握的細腰輕輕的走向趙谷翊,弱柳扶風的身子半跪在趙谷翊的椅邊。
如柔荑的玉手根根像是沒有骨節般柔軟,輕輕的按上趙谷翊的小腿,朱唇微啟:“爺,妾身這力道可舒服?”
趙谷翊閉著眼,任由女子揉捏著,也不做聲。
女子見此嫣然一笑,如削蔥根的指節慢慢的王上捏著,越捏越軟,越捏越輕。
大殿內燒著地龍,整個大殿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