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矛盾交織在心頭上,古『色』下了床,推開了窗戶。
涼月當空,銀輝鋪地。
屋子外面是一處涼亭,那兒只離這裡百米之遠。
古**睛微微眯了起來,金『色』的眼底閃著莫測的光。
未了,他輕輕笑了起來,妖嬈不可方物,豔若桃李,妖若妖精。
蘇木木啊蘇木木,果然留你不得…………
你會讓我們兄弟,反目成仇的。
太危險了。
古『色』別開頭,垂下眸子,關掉了窗戶。
亭子裡頭,站著一個人。
黑髮玄衣,眉目溫柔。
他的二哥,他的兄弟。
古『色』看著床上的蘇木木,又想起亭子上溫言悲傷入骨的眼神,莫名的開始氣憤,又莫名的開始感到危機。
這樣牽動著他的情緒……也,太危險了。
幾乎是固執的,古『色』封閉了今夜心底湧上來的莫名感情,讓冷漠重新包圍他的心。
二哥,不管怎麼樣,她也只能是我的。
無關愛情。
我不能,讓她毀了你。
這時候的古『色』,是這樣想的。
這個決定,讓他後悔了,一輩子。
翌日清晨,古『色』推門而開。
木木還在昏睡。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個涼亭上的男子。
清『露』帶水,微微沾溼了男子的衣裳,浸透出絕望的白。
亭子的石桌上,放著白玉『色』的酒壺,男子依著柱子,不知是醉是睡,半瞌著眼,睫『毛』上,帶著一串『露』珠。
他是在那兒一夜了的。
古『色』心地浮現出這個想法,某名的感到心焦。
他想到了昨夜月『色』中那人溫沉的眼,溫柔,卻是深不可測,在月『色』中越發顯得難以名狀的難受。
這不是他的二哥。
都是那個女人的錯!
心底開始微微的氣憤,古『色』絕美的臉上卻是帶著淡淡的笑。
“二哥。”
他緩步走過去,走到溫言面前,輕喚道。“你起的好早呢。”
溫言半瞌的眼緩緩睜開,像是慢鏡頭的一般,古『色』被那目光掃到,心頭不由一滯。
“是啊,起得很早。”
溫言笑了笑,他的臉帶著一點白,像是被寒氣侵入了一般,玉一樣的毫無血『色』。
他坐了下來,向古『色』點了點頭:“坐。”
古『色』莫名的有些緊張。
晨曦微『露』,陽光也是不猛烈的,古『色』臉上卻緩緩流下了冷汗。
汩汩而出的酒『液』,帶著微醺的味道,沁人心脾。
“二哥……”
古『色』凝視著溫言的臉:“不管怎麼樣,她也是我的妻子。”
溫言捻起青『色』的酒杯,緩緩飲酒,笑:“我知道,所以我什麼也沒做。”
古『色』啞然。
最後,他嘆了口氣,拿起酒壺,把整瓶酒都往自己嘴裡到。
酒『液』溢了出來,沾溼了他的唇,下顎,衣領,流下一道道水漬,引人遐想,風流無限。
“嘩啦……”
最後,他把酒壺一扔,問道;“二哥,我們還能回得去嗎?”
溫言盯著那四分五裂,價值千金的白玉酒壺,臉上帶著似哀似憐的表情:“碎了就是碎了,哪能粘回去?人心,也是這樣的。”
古『色』忍不住咬牙:“就為了一個女人?”
溫言點了點頭;“她,值得。”然後緩聲說道,“你也知道,我們古家,一生也只能愛一個人。我呢,非她不可……”
“可是,她是我的女人!”古『色』忍無可忍,“你昨晚沒帶她出去,現在跟我決裂,有意思嗎?有意思???”
輕輕嘆出一口氣,溫言臉『色』是頹唐的白,他點了點頭:“我知道,可你知道嗎?我不帶她出去,是為了國家安危,我跟你決裂,是順從我的心。我們古家任何人都是自私的,你想一想,我如果睡了你的女人,你會怎麼樣?…………所以啊,就算是兄弟,也不成。”
“…………”
“你今天就走吧。”溫言閉上眼,“帶她走吧。我是不能再看到她的。”
第2卷 溫言說,木木,跟我走吧
古『色』臉『色』一陣白一陣黑,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