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強得多但也沒法與手雷相比。停在倉庫前的二十多輛轎車也被手雷炸成了廢鐵,汽車燃燒的刺鼻菸氣瀰漫在空氣中,嗆人口鼻。
在鐵衛們扔手雷的時候郭飛宇坐進了一輛黑色奧迪轎車裡,鐵衛們每人扔出了十多枚手雷才意猶未盡的上了車,四輛奧迪轎車車輪急轉,揚起一片塵土後駛離青幫刑堂重地。臥倒在地的青幫幾百人從地上爬起來,瘋狂的開槍亂射一陣,見四輛轎車駛遠,垂頭喪氣的呆在了原地。
歐陽嘯在貼身保鏢的保護下從倉庫裡走出,見自己的手下灰頭土臉,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臥著近百人,身體微微顫動。
“郭飛宇……郭飛宇……”歐陽嘯顫抖著嘴唇,所有的憤怒都包含在這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裡,他伸手奪下身邊保鏢的微型衝鋒槍,槍口朝天一陣,扣動扳機。
“蓬蓬!”清脆的槍聲帶著歐陽嘯的怒火傳向空中,彈夾裡的子彈全部射出,歐陽嘯纖細的手指才與槍的扳機分離。
許久之後,歐陽嘯陰沉著臉,環視眾人,徐徐說道:“傳我的命令……只要是青幫的人不論是誰殺死郭飛宇我獎勵他一千萬……別墅……名車……女人……我一樣不少的給他。”
在市場經濟潮流的衝擊下,金錢的作用可以說超越了其它東西,對於青幫這些刀頭舔血的漢子來說,一千萬已經是天文數字了,再加上名車、洋房、女人,普通男人一輩子夢想的東西全有了,幾百灰頭土臉的漢子眼珠子利馬變得通紅,腦子裡憧憬著未來的美好生活,在漂亮的別墅裡摟著妖豔女人數著一疊疊鈔票,那感覺真是爽。青幫的漢子們忽略了一點,自己有沒有能力去享受這美好的一切,沒有殺人的實力這美好的一切都是鏡中花,水中月,虛無縹緲。
郭飛宇他們十幾人乘坐的四輛奧迪轎車駛離青幫的刑堂,上了大路,一路疾馳。公路前方出現了一長串車輛,轎車、麵包車、卡車組成的混合車隊與四輛奧迪轎車的距離越來越近,車裡面青幫的人也發現對面疾馳而來的四輛黑色轎車。
混合車隊最前邊也是一輛奧迪轎車,轎車的後坐上,一個三十多歲濃眉大眼的中年漢子皺眉注視著越來越近的奧迪轎車。
“副堂主,這是不是咱們要攔截的那四輛奧迪轎車?”坐在副駕駛位上戴著墨鏡的青年扭頭問道。
“不管是不是,讓後面的卡車把這幾輛車堵下來。”濃眉大眼的漢子陰沉沉地說道,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走過飛宇,錯殺幾個人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要是放走了郭飛宇那就要倒黴,不死也得被剝層皮。
副駕駛位上的青年剛剛拿起無線電報話機,迎面而來的四輛奧迪轎車突然加速,剎那間車頭與車頭交叉而過,同時一個橢圓形的東西從對方打升的車窗中飛出,砸碎了擋風玻璃滾進車中,正好掉落在青年的兩腿中間。
青年低頭看著兩腿中間橢圓形的手雷,張大嘴,瞪著雙眼,呆在了座位上,此時他的腦海裡一片空白,除了等著手雷爆炸、等著無數彈片射入他的身體,再也想不到自己因該乾點什麼了。
“不好!”濃眉大眼的漢子心頭狂顫,抬手推門,想要從車裡跳出去,他推開車門的那一剎那間,手雷炸裂,橢圓形的小東西爆發出驚人的能量,青幫的這位副堂主被手雷從車裡炸飛出來,但他的悲慘命運還沒有結束。他飛出去的身體又被迎面而來、快速行駛的一輛奧迪車撞飛回去。當可憐的他落在公路上時,一輛卡車的車輪碾過了他的身軀,一聲巨響之後大卡車也撞住了被手雷炸燬的轎車,接著卡車又發聲了爆炸,卡車上的三十多人以各種奇形怪狀的姿勢摔落在公路上。
四輛奧迪轎車從青幫混合車隊的旁邊飛馳駛過,車窗裡不時扔出手雷,手雷準確無誤的砸碎擋風玻璃滾進青幫幫眾駕駛的車輛裡。爆炸聲、大車與小車的碰撞聲響徹公路上空,四、五十輛汽車不是被手雷炸燬就是追尾撞車。
在郭飛宇所乘坐的四輛轎車駛離這段公路後,長達三百米的路段上濃煙滾滾,火光沖天。這短短的一段公路變成了人間地獄,甚至比想像中的地獄還要慘。許多青幫幫眾被炸死在車內,為數不多的人推開車門滾倒在路邊,一邊用力的滾動著身軀,一邊拍打著衣服上燃起的火苗。
一輛奧迪車的後坐上,郭飛宇回頭望著濃煙滾滾的那一段路,嘴角翹起,冷笑浮現在俊逸的臉頰上。
“凌濤,給S市市長王恩捷打個電話,就說XX公路發生重大交通事故,五十多輛車追尾爆炸,讓他酌情處理。”郭飛宇回過頭,副駕駛位上的凌濤,表情略帶玩味兒的道。
“是!少主!”凌濤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