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輛大卡車橫在路面,擋住了出路,有心報警,手機又沒有訊號。於是幾輛車上的人從卡車上取下一些可燃物,還有一個備用輪胎,放到對面的馬路上燒著了,並且只要有車過來,就異口同聲地呼救,協同朝對面路過的車輛發訊號。 許多車害怕惹事,見此情此景都飛馳掠過,竟不敢稍停片刻,不過上天不負苦心人,總算有一輛車停了下來,問明情由,一口答應到了有訊號的地方一定報警。 這樣折騰一番,雖然總算報了警,但也耽誤了許多時間。先前蕭子期到這裡時,有人告訴他的手下,警察很快就會過來排障,則純粹是騙人的鬼話。 這次帶隊行動的人姓雷,尖嘴猴腮。樣子長得也有點像雷公。雷老大今天覺得自己栽得夠嗆,帶了二十個人,圍攻五個人,現在自己只剩下了五個人,要不是任務還沒有完成,雷老大跳樓的心都有了。當然是只有跳樓地心,反正這裡也沒有樓可跳,槍子卻是萬萬不能用的,這玩藝太危險,對著腦袋一扣扳機。百分之百死翹翹。 當初拍著胸脯答應下來,心想用二十個人去抓毫無防備的五個人,還不是手到擒來!早知道這樣,當初還不如跟苗老大換換呢。不知道他對付那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現在怎麼樣了,不會已經回到總部報信請功了吧。 只可惜當初沒有多問一句,這五個人都是些什麼人。要是讓他知道這裡面有蕭子期在,打死他也不敢來。 人的名。樹的影,蕭子期在道上的名聲那不是鬧著玩的,都是經過幾次生死大戰闖出來的。只不過這幾年已經用不著他親自動手了,一旦有事情,手下的人都幫他搞得服服帖帖。 “放慢點,只要遠遠吊著他們就行了。二十個人都沒能把對方奈何,我們五個殘兵敗將有個屁用。已經有人去報信,只要我們不丟失掉他們地行蹤,就是大功一件。即使沒有功勞,也能功過相抵吧。把望遠鏡拿過來。” 蕭子期幾個人在山地跌跌撞撞地走著,追兵已經看不見了。但是,危險絲毫也沒有離開。 “蕭先生。您一人先走吧,我們不能拖累了您。對方才五個人,我們負責斷後,一定可以拖一個小時,那時,蕭先生已經脫離險境。只望蕭先生回去後多多照顧我們家人就行。”老三懇求道,這三個人中間,老三的傷勢最重。蕭子期由於練過內功,身體素質和體力都比兩個保鏢要好很多,所以。逃跑的時候,多是他在照顧兩個保鏢。 “放屁!”蕭子期怒罵道,這段時間說的髒話可能比他一輩子加起來說的還多。蕭子期發現偶然罵罵髒話,有助於放鬆精神,解脫煩惱。“你們的家人我照顧不了,沒有那個時間,要照顧還得你們自己回去照顧。老四老七和老六已經中槍身亡,如果那時還去搶救他們的屍體,那是極端地不明智,我蕭子期不會幹這種蠢事。可是,你們還是兩個生龍活虎的大活人,我不會扔下你們不管的,廢話少說,早點想辦法離開這裡才是正經。可惜,我那個兄弟不在這裡,如果他在,一定會有辦法的。” 想到李暢,蕭子期臉上露出了憂色,自己這邊遭到伏擊,他那邊呢?這幫雜碎會放過他嗎? 天已經放亮,雪花又飄灑起來,剛走過不遠,地上的痕跡就被大雪覆蓋了,在這樣的環境下,給對方的追蹤帶來了很大的困難,但是也給自己的體力帶來了很大地消耗。北風呼嘯著,捲起滿天雪花撲在臉上,蕭子期等人又餓又累,全憑著一股逃生的信念在堅持著。 “蕭先生,前面有個村子,我們下去弄點吃的。”老三指著遠處白雪皚皚中露出的一抹屋簷。 蕭子期等人陡地提起了精神,大步地朝著村子走去。 來到村頭一間土打壘地房子面前,時間還很早,村民還沒有起床,蕭子期囑 把槍收起來,收拾一下,把傷口裹好,把衣服都重新嚇著了村民。然後上前敲了敲門。 沒人應,蕭子期又加重了些,方才聽見屋裡有人答話:“誰啊?” “對不起,我們是過路的,大雪迷了路,想討碗熱水喝。先生能否開門讓我們進去?” 裡面蟋蟋嗦嗦,不一會,門開啟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精壯漢子看了看蕭子期等人,眼睛閃過一陣慌亂,猛地把門一關,蕭子期伸腿一頂,這門便關不上了。 “兄弟,我們沒有惡意。只是想討碗水喝。你不要緊張。”蕭子期努力讓自己疲累僵硬的臉露出一個笑容來。 精壯漢子手一鬆,轉身進去了,門啪地開啟了,漢子轉眼舉著一把鐵衝了出來,指著蕭子期喊道:“快給我滾蛋,不然我劈了你們。快……”漢子後面的話生生的憋了回去,臉色蒼白地看著眼前的一把手槍。 “對不起,我們真的沒有惡意。你把鐵鍁放下。”蕭子期溫和地說。 老三老八也跟著擠進了屋,把房門小心地關上了。 漢子乖乖地把鐵鍁放在了門角,顫抖著說:“你們想幹什麼?我們沒有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