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區別,咋一看,還以為是用彩色影印機影印的。 並且,最奇怪的是,連作品新舊的感覺都完全一樣。李暢在臨摹時,心裡總是想著下一步弄舊的步驟,手上自然就有了反應,在他控制水彩筆的遊動時,手心散發出來的一種奇怪的氣流,自然地給新描下的筆畫做了加工,並且最絕的是,把紙張的新舊程度也弄得和王絹的墨寶一樣了。 還想再試,外面響起開門的生意,肯定老爸、老媽回來了,李暢趕忙把亂七八糟的東西一咕腦塞到紙箱裡,把紙箱推到床底下,然後裝模作樣地開啟一本英語書,搖頭晃腦地大聲念起課文來。 第二天是週六,李暢沒有出去,利用自己可以利用的一切材料,苦練新出現的手的異能。隨著練習物品的增多,種類的增加,技巧的增強,李暢對製作贗品越來越有心得。只不過可惜